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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玄幻】重生:古代修仙实录|夏日骄阳|4048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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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玄幻】重生:古代修仙实录|夏日骄阳|4048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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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少年初成

吉祥镇县令李天福之府。

李府今天分外的热闹又有着诡异的安静,所有人慌乱地跑来跑去却都没有过多的言语,李天福一直站在产房外面来回的踱步,他的正房素娘脸色有些凝重地站在李天福的身旁,眼睛却望向产房满是嫉妒。

仆人提着热水里外地进进出出,见到李天福都是匆忙地点头哈腰便又跑开,时间过的越来越久,李天福头上的汗水已经滴落下来。

“老爷,你不用担心,我相信妹妹一定会为李家生出一个胖小子的。”

素娘见李天福紧张的神色,眼中的嫉妒越来越深,但却硬是隐藏了起来,走到李天福的身边体贴地说道。

李天福看向素娘点了点头,双手握拳敲来敲去,“素娘,怎么这么久还没生出来,不会……”

李天福的恐惧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强烈,在他心中已经开始想象最不好的可能,“若是这次我李天福还是不能生出儿子,让我死后如何见列祖列宗。”

“老爷,你不要担心,一定不会出事的。”

素娘挽住李天福的胳膊,温柔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心中也是非常的矛盾,如果现在里面的狐狸精真的生出儿子,那么一定会得到李天福全部的宠爱,但是如果她也没有生出儿子,那么李家断后的可能就会越来越大。

“素娘,你说这个孩子会不会像之前的几个孩子一样突然就夭折了?”

提到这件事情,李天福眼中闪现着强烈的恐惧,难道自己真是造孽太深?不然为什么好好的孩子总是莫名其妙地就夭折了,以至于自己现在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却膝下无一子。

“老爷,不会的,你不要担心。”

“哇……哇……哇哇……”

素娘话音刚落,产房中便传出响亮的啼哭声,听到这声哭声李天福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他大步流星便向产房跑去,刚到门口,产婆已经抱着襁褓中的婴孩走了出来。

“恭喜李老爷,是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

吉祥镇没有人不知道李家无子的事情,这次终于又添新丁,产婆连忙堆满了笑容,一出门便看向李天福贺喜道。

听到产婆的话,李天福大笑出声,示意下人给产婆打赏便急迫的接过婴孩。

“我李天福终于又有儿子了,就是拼了我的老命,我也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

李天福眼睛中只剩下了手中的婴孩,所有人都能感到他对这个孩子的重视。

只是世事难料,不出几年,李天福脸上的笑容便再次消失不见。

“陶远,你不要吓爹呀。”

李天福立在床头,大手抚摸在独子李淘远的额头,眼中已经见了泪光,一旁的妻妾脸上也全是伤心,但眼中的神情却各异,素娘紧贴在李天福的身旁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的李淘远,眼中出现微微的恐惧。

“老爷,你不要伤心。”

素娘有些紧张地安慰着李天福,却被李天福一手推开,愤怒地瞪视着素娘说道。

“我说过他是我李天福唯一的儿子,他比我李天福的命还重要,素娘我以为你懂的。”

“老爷,素娘不知道会这样的。”

“不知道?”

李天福眼中浮现恨意,瞪向素娘的眼中满是血丝,“难道看在陶远的份上你就不能对他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如果你不害死他娘他也不会这样。”

李天福的口气有些咄咄逼人,说的素娘哑口无言,看向李天福的眼中瞬间流出泪水,“老爷,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的,你原谅素娘。”

李天福转过头看向李淘远不再看素娘伤痛的表情,“你最好祈祷他不要出事。”

李淘远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虽然他没有喊过疼,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痛苦,不知为何这个孩子倔强的没有叫出一声他的痛苦,李天福看着李淘远头上不断渗出的汗水眼泪簌簌地掉下来。

“陶远,是爹对不起你。”

李天福在李淘远的床边一直哭诉自己的不对,李陶远却充耳不闻,年小的他暗自咬紧了牙齿,心中已经被恨意盈满,他的脑海中一直闪现着他亲娘跌落在湖水中时,这些人狰狞嘲讽的嘴脸,他们就那么冷酷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在湖水中沉下去,母亲绚烂的衣服漂浮在冰冷刺骨的湖水中成为永远的一幕定在自己李淘远的眼前。

自从李淘远母亲过世不久,李淘远就病倒了,他这一病可吓到了李家上下所有的人,所有的妻妾更是担心他就此死掉,大家心里怎么会不明白李淘远病倒的原因。

“这孩子命不久矣,若要救他唯有让他跟贫道上山修为才可延其性命。”

就在所有人担心李淘远就此撒手人寰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房间中什么时候多出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他站在人群之后突然出声,让所有人一惊,李天福见到眼前这个鹤发童颜一看便满身仙骨的道士便连忙跪倒在地。

“道长,你一定要救救我儿。”

李天福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恳求着眼前的道士,他会在这个时刻出现一定有着不同的原因,李天福隐约感到了希望。

道士穿过人群走到床边,伸手抱起床上的孩子,“他命不该绝,我现在就带他上山,你们就不要伤悲了。”

“不知道长要带陶远去哪?”

李天福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问道。

“贫道乃玄真教教主花无名,这个孩子跟我去玄真教你们不要担心,而你们也不要去玄真教找他,到了时机我自然送他回来。”

花无名看向满屋子人冷声说道,然后抱着李淘远便向房门外走去,李天福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追了出去,但出去时哪里还有花无名的身影。

“他真的是神仙!希望陶远跟他能挽回一条性命。”

李天福站在院子中看着前方,伸手摸了把泪水,所有的妻妾站在他的身后没人敢上前打扰。

“李淘远,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花无名抱着李淘远直接回到了玄真教,将李淘远放在床上,花无名站在床边脸上带着顽童一般的笑容对着床上的男孩说道。

“你是谁?”

李淘远咬着牙睁开眼,印入眼中的便是花无名鹤发童颜的笑容,他的身后站着另外两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和一个年龄更小的少女,三个孩子眼睛闪闪发光地看向自己。

“师傅,他醒了。”

一个穿着一身皇族人才可以穿的黄衣少年走到李淘远的跟前,眼睛中满是兴奋地光芒。

“刘权,不可无理,他叫李淘远日后就是你的师弟,你这个大师兄可不能欺负他。”

“我不要叫这个名字!”

听到花无名的话,李淘远脸色一冷,满眼恨意地看着花无名,听到他的话,所有人都是一惊,花无名摇了摇头,“罪孽呀,既然你如此痛苦李家,你便跟为师姓氏吧。”

花无名略一沉思,“容轩,你便叫花容轩可好。”

“谢过师傅。”李淘远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跪在花无名的床前连磕了三个响头。

“容轩,站在你面前的是当今太子也是玄真教大弟子刘权,后面这两个一个是杨易寒,一个是红芙,以后你们便跟着我一起习武。”

花无名向脸上冷汗涟涟的花容轩介绍道,虽然花容轩身体非常的痛苦,眼中却闪出兴奋的光芒,四个孩子眼中都满是光芒,花无名脸上带着笑容,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递到花容轩的跟前。

“师傅,你偏心。”

花无名刚抽出软剑,一旁的刘权便臭着脸,“我跟你要了这么久你都不把嗜魂给我。”

“为师不是给了你别的宝贝,贪心不足。”花无名在刘权的头上一敲,笑着转过头看向花容轩,“容轩,这把软剑叫做嗜魂,它是难得的宝物,它的厉害你现在可能感受不到,但是随着你修为的长进,它会让你变的更强。”

“哼!”一旁的刘权斜眼看向一时不能完全理解的花容轩冷哼道,红芙轻笑出声,杨易寒个子小小的却拿着把扇子装作潇洒地扇动着。

花容轩从接过嗜魂的一刻便成为了玄真教的一员,也与刘权、杨易寒成了生死之交。

当刘权气着脸气势凌人地花容轩说道。

“我现在是当朝天子,也就是日后的皇上,你们日后一定要跟着我治理天下,我要成为明治天下的明君,让历史下记住我刘权的名字。”

花容轩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气势凌人的孩子,居然呆呆地对着刘权点头,而这一点头也让他真的许下了一生效忠的诺言。

时间催人,很快这四个孩子都长大了,玄真教后来又来了许多的弟子,但是没有任何人可以赶上这四个人的修为,他们的成长壮大了玄真教,让玄真教在武林中地位迅速奠定,只要一提到玄真教这四个弟子,便没有人敢不把玄真教放在眼中。

“师兄,你真的要下山了吗?你真的决定要回到李家吗?”

红芙眼中带泪,不舍地看着花容轩。

“我也不想回去,但是大师兄在皇宫中受到张天叙的危险,我必须回家换上李淘远的身份才能铲除张天叙的势力,而且这次回去我也要解决与李家最后的瓜葛。”

此时的花容轩已经不是当年的孩童,他出落成俊美的少年,冰冷的玉面上有着超越女人的美丽,他看向红芙嘴角微微挑动,但是眼中却不见笑容地说道。

“你们都离开了,就剩下我一个人。”

红芙负气地嘟起嘴,花容轩一笑,拍了拍她的头笑道,“我走了,你照顾好玄真教,要是让弟子看到你撒娇的样子,你这个教主还怎么服众。”

说完话,花容轩也不停留转身便离开了玄真教,留后的红芙一直看着他离去的背景。

“师兄,你真的不了解红芙的心情的。”

红芙的心声花容轩不是不知,只是必须装作不知道,他的心中现在一想到回到李家便充满了愤恨,当年母亲落水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握紧拳头花容轩向记忆中的那个吉祥镇走去。

第二章 乱世

朝野纷争,武林动乱,妖孽横行。

现如今百姓整日诚惶诚恐,怕朝廷的政变,怕武林的纷争,更怕那残暴的妖怪。在这样的乱世之中人人但求自保,很多人早晨出去就再不曾回来,于是吉祥镇的百姓越来越不敢出城了,可这样的生活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尽头,总有人在夜里如是感叹。

乱世之中必有英雄,但到底谁才是那个平乱定天下的枭雄呢?

夜里,家家的炊烟已熄,早早锁了门窗没人敢到处走动,除了镇中夜夜笙歌的百花楼。

总有不怕死的男人在这样的动乱中也要寻花问柳,很多人不解,但百花楼的姑娘巧笑嫣然。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公子,你喝的这么醉就不要回去了嘛,留下来让红蝶服侍你可好?”

百花楼前一位穿着曼妙红纱的姑娘,半露,娇颜媚眼,酥软的身子此刻全依靠在男人的怀中,青葱玉指在男子的身上不规矩地画着圈圈,挑逗的意味尽在其中。

“不成,我明日还有要事,今天留不得。”

一身白衣,飘逸洒脱的玉面公子嘴角挂着邪笑,深邃的星目中深不见底,让人看不清真正的想法,花容轩不着痕迹地将怀中的红蝶推离自己的怀抱,鼻息间尽是浓郁的香,不知是红蝶的胭脂香还是眼前那微波荡漾的翠明湖中的睡莲弥漫出如此的芬芳,如此良宵佳人,花容轩遥遥头还是将再次跌进自己怀中的红蝶推开,“我必须离开了,改日再来疼你。”

明日便是自己的大喜之日,自己在这寻花问柳未免说不过去,花容轩嘴角的笑越发邪肆,那个明日嫁进门的张凤凤如果知道自己马上要嫁的男人只是个流连花丛的浪荡子会是怎样的悔恨,这场皇上钦点的婚事,只怕她再多埋怨也只得忍着。

深邃的星眸中划过一丝邪肆,花容轩突然将脸上满是委屈的红蝶拉近怀中,低下头便吻上那因为自己的拒绝而嘟起的朱唇,红蝶似乎没有料到花容轩会突然吻向自己,那冰冷的薄唇刚要落下时,红蝶直觉地偏过头,却被花容轩的大掌扶正,嘴角的邪肆笑容便落在了红蝶的朱唇上。

作为红楼女子,红蝶的生涩似乎有些耐人琢磨,花容轩在红蝶忘了呼吸而快要窒息的时候放开了怀中的佳人,“喘息!”

刚被花容轩放开,红蝶便开始大口的喘息,夜色中,爽朗的笑容从花容轩的口中溢出,飘过整个翠明湖,惹得睡莲一阵轻颤。

看着那羞红的娇艳,花容轩低下头在她雪白的颈子上轻轻啃咬,“只是如此便抖成这样,你真的能服侍我吗?”有些挑逗的声音在红蝶的颈窝间传出,戏虐的低笑声传出,花容轩放开红蝶转身走远,留下红蝶错愕地站在原地忘了反应,过了半天才气恼地直跺脚。

“你以为你真能留下他,真是不自量力,不要说姐姐没教你,日后还是多学着些,不要太自以为是而惹人生厌。”

花容轩刚走远,百花楼走出一位同样妩媚的女子,一身紫衣将她的美丽显得高雅而华丽,只是与红蝶那倾城倾国的风华绝代相比,还要差上几分,看着红蝶脸上的娇羞纯真,紫鄢脸上浮现一丝妒忌的神情,嘴里说出苛刻的话语。

“谢过你的好意,不过我的事我自有打算,就不劳烦你操心了。”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尽,红蝶没有理睬紫鄢的讽刺,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便转身进了百花楼,留后的紫鄢一脸的恼怒。

而刚刚离开的花容轩刚走了不远,便停下了脚步,看着路中间横着两个男人,剑眉挑了挑。

“你们可是在此等花某的?”

“明日便要成亲的人了,怎么这么晚还会在此风月场所流连呢?”

穿着藏蓝锦缎衣衫,手持白扇,脸上挂着嬉皮笑脸的轻佻,杨易寒将手中的折扇轻轻扇动几下,走到花容轩的跟前,在空气中嗅了嗅,嘴角浮现不怀好意的邪笑,“哎呀,容轩身上的香气果然怡人呀,这是哪位姑娘改日非要介绍给我认识不可。”

“你有这个,我怕你没这个色胆。”

花容轩用眼角嘲讽地斜视杨易寒一眼,嘴里吐出让杨易寒瞬间泄气的话,然后转脸看向后面一脸深沉儒雅的潘银山,“银山,你们不是该在老贼那头吗?怎么会出现在吉祥镇?”

“我那是尊重喜玉,不是怕她,你们不要乱说。”

对于花容轩的鄙视,惹得杨易寒非常不爽,展开扇子兀自扇了几下,那架势还真有情场浪子的潇洒,俊秀的脸上有些不服气地辩解道。

杨易寒的举动惹得另外两人朗声大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一定要把红蝶介绍给你。”

花容轩边笑边说,潘银山在一旁也是笑得停不下来,两人夸张的笑容惹得杨易寒更大的不爽,“你们这些单身汉哪里懂得情爱的妙处,等你们都找到心上人时,看你们还如何笑我。”

说完话,杨易寒将扇子一收,在手上敲了敲,“容轩,张天叙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这次皇上将张凤凤许配与你,已经让他感到了危机,所以他似乎有些急迫,日后我们恐怕要小心行事了,老贼不知在什么时候就会出兵谋反。”

“对,容轩,我与易寒过来就是要告诉你,你手中握着张凤凤这张王牌,可要把握好哦。”

潘银山面容深沉,谈到正事,刚刚脸上的笑容仿佛从未出现过,那深沉的面容在谈到张天叙时闪现一丝阴狠。

“他终于耐不住了,我等这一刻已经等很久了。”

花容轩冷笑说道,午夜十分,杀机弥漫夜色中。

第三章 御赐婚事

吉祥镇这样的小镇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当一阵喜庆的锣鼓声划过这个因为天下纷乱而日日恐慌的小镇时,吉祥镇的百姓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张天叙真的把女儿嫁给李陶远那个病秧子了呀!”

人群中有人震惊地喊道。

“小声点,不要命了,这种话你也敢说,这可是皇帝钦点的婚事,就算他是宰相也不能拒绝。”

吉祥镇的百姓感叹说新郎官是个病入膏肓的半死人,新娘子嫁过来便是守寡的命,但这是当今圣上亲点的婚事,即便是万人之上的当今宰相张天叙也不能违反其旨意,所以他把唯一的女儿嫁给了这个就要入土之人。

大家都在为了张凤凤惋惜,但没有人能救她于水火。

在张凤凤的大喜之日,她的亲人却没有一人到场,她只是被李家的轿子抬到了吉祥镇最大的府邸,李家对于这门亲事显得有些受宠若惊,不明白当今圣上怎么会把宰相之女嫁给李家这样官职底下的县令之家,所以对待张凤凤也算是尽了最大的力,虽然成亲当日亲家没有到场让李天福的心中有所不解,但猜想张天叙或许是因为不满皇上如此的决定才会在女儿成亲当日没有到场也就没有再深究。

张凤凤下了轿子,被全镇最红的媒娘背进了府邸,一行人迎来了新娘便直接移去饭厅开始了喜宴,新娘子则被直接背进了新房,至于交拜之礼却根本没有人提及。

这样的婚事显得有些过于仓促。

新房中安静地坐立着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今天的新娘子,她端庄地坐立在炕边,一双绣花红鞋轻垂在脚踏之上,白皙的双手露在大红的喜服外更显娇弱,她头上凤冠霞帔遮住了表情。

新娘子的对面一把檀木红椅上正坐着今天背她进来的媒娘,这个媒娘大概只有四十余岁,徐娘未老满脸风尘味道,此刻媒娘正盯着安静坐在炕上的新娘然后幽幽一叹。

“凤小姐,我知道你有委屈,但你要为全家人着想,你爹千叮咛万嘱咐你一定要拿到东西,这可是悠关你们全家人的性命的,你可万万不可误了大事.”

媒娘话说完,炕上的新娘子却文丝未动,看到这媒娘眉头深锁,有些怒意又不敢发作的表情,屋子里诡异地安静,过了半晌,媒娘忍不住又开口道:“凤小姐,你要知道......”

“你不要说了,爹的心意我知道,我会按他的要求做的,你就回去复命吧.”

新娘声音冷漠地打断媒娘未说完的话,听到新娘子不耐烦,媒娘怒火更炽,满目怨恨地瞪了眼炕上的新娘然后冷声说道:“那好吧,凤小姐你就尽快拿到东西,我过几天再来接应.”

话说完,媒娘站起身满是妩媚地走了出去。

看到媒娘离开新房,三个身影从房后走了出来,脸上皆是了然的笑意,相互点头一笑,三人便回到假山林立的鱼塘北边的一间别致的竹屋,这间屋子四周满是青翠竹林,空气中有鸟鸣蝉叫,里面漂出淡淡的中药味,既然新郎是个重病之人,那这里就应该是他的居所了。

“看来,老贼把女儿嫁过来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杨易寒敲了敲扇子,俊秀的脸上浮现嘲讽的笑。

“老贼是如何知道龙行旗的下落的?”

花容轩脸上浮现一丝疑惑,他看向面前的二人,听到他的话,潘银山与杨易寒也是一惊,“容轩说的对,老贼怎么会知道龙行旗在容轩身上呢?”

潘银山深沉的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眉头蹙紧,“这件事太不寻常了,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将此事禀告给皇上知道,看他有什么打算。”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便进宫吧。”

花容轩从檀木椅子中坐了起来,有些冷漠的脸上浮现一丝残肆,刚要离开,便被潘银山给揽了下来。

“容轩,你此刻不适合进宫,别忘了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

“皇上是把张凤凤许配给李淘远而不是我花容轩。”

听到潘银山的话,花容轩的面容更冷了几分,剑眉挑了挑说出让人无法理解的话语。

“哎呀,容轩我说你也别太计较,虽然你加入玄真教之后跟着师傅姓花,而师傅也给你起了名字叫花容轩,但这并不代表你能抹杀掉你姓李的事实,你终究是李天福所生的。”

杨易寒用扇子敲了敲花容轩的肩膀,脸上有着说不出的无奈。

“我倒是希望自己可以忘记自己姓李的事实,但无论如何张凤凤是嫁给李淘远,而李淘远既然是个不久人世的病秧子,我也就不需要尽什么丈夫的义务了。”

“可怜的张凤凤哦,这不是要守活寡吗,如此美人容轩你这么错过不觉得可惜吗?”

杨易寒嬉笑地说道,惹来花容轩一阵白眼,“喜欢你可以带走。”

“你可别害我,喜玉现在正有身孕,可受不得气,要是让她知道我又带回家个美人非杀了我不可。”扇子扇动的节奏有些凌乱,这个男人似乎真的很怕自家的娘子。

“好了,不要再闹了,易寒,我们二人即刻进宫,容轩你便留下接应,记住一定要看好龙行旗,可别让张凤凤得了手。”

潘银山制住两人的斗嘴,沉稳地说出这些话,杨易寒点点头便转身要跟潘银山离开,但临走前又回过头看向花容轩,“容轩,你可别中了美人计而丢了龙行旗哦。”

第四章 新婚之夜

两人走后,花容轩躺倒软塌上,脸上居然真的有几分病态,与刚刚冷酷无情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闭上眼睛,嘴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看来老贼很快便会动手了,皇上的这个举动无非是敲山震虎,只是恐怕他也没有料到张天叙会如此的不在意自己的亲生女儿,光是今天的亲事,张家居然无一人出席便能看出张凤凤在张家的地位是何等的卑微。

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为了张天叙夺得龙行旗,刚刚金莲花一直嘱咐张凤凤别忘了一定要拿到手的东西,在李家除了龙行旗恐怕没有第二样会让堂堂当朝宰相如此在意的了。

不过张天叙是如何知道李家这个外人口中久病缠身,不久于世的病秧子便是天绝宫弟子花容轩的呢?

既然老贼知道李淘远便是花容轩,知道自己便是当今皇上的亲信,那么只能说明皇上的身边出了内奸,但这个人会是谁呢?

花容轩的剑眉挑了挑,现下只能等潘银山与杨易寒二人将此事通知给皇上,看皇上能否察觉出到底是他身边的哪个亲近之人出卖了大家。

正在冥思中,竹屋的门被轻轻地推开,花容轩在门开的一瞬间闭上了眼睛,呼吸也瞬间变得轻缓,不细观察不会察觉到他的呼吸。

凭着敏锐的听力,花容轩知道有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站在软塌前似乎正在看向自己。

女人?

听这个来者的脚步可以断定她是个女人,这个时候会己房间的女人,绝不会是李天福那些妻妾,她们倒是恨不得自己早些死了了事,怎么可能有闲心来看望自己这个病入膏肓的病秧子呢!

在李家会来看自己的此刻恐怕也只有一个人了。

张凤凤!

她动作倒是很快,才嫁过来便来寻找东西了?她想的未免也太简单了吧,没有出声,花容轩等着看张凤凤到底想怎么下手。

站在自己头顶的张凤凤盯着花容轩的脸看了许久,久到花容轩开始怀疑她到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总不会是为了欣赏一个病秧子而来的吧。

“哎。”

一声叹息从张凤凤的嘴中溢出,这声叹息让装睡的花容轩眉头不易察觉地轻轻挑了挑。

这个女人到底是来此干什么的?

不知道张凤凤是为了什么在叹息,叹息完,她移动了脚步开始偷偷摸摸地翻着屋中不多的几个箱子,似乎怕被发现,可以感觉到她的慌张。

她以为自己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随便乱放吗?

翻了半天,张凤凤似乎并没有找到东西,花容轩感到她将目光又放到了自己的身上,轻轻地走到自己的上方,她居然将手伸到自己的身体上,开始轻轻地摸索。

她倒是蛮聪明的嘛,居然想到自己将龙行旗随身携带了。

“嗯……你是?”

适时的睁开眼睛,花容轩的脸上浮现吃惊的表情,而他突然睁开眼睛让张凤凤一愣。

“我是……我是……”

“你是我的娘子吗?”

花容轩装出努力想要坐起,却还是滑倒的无力,眼睛盯在张凤凤的大红罗衫上,脸上浮现淡淡的惊喜轻声问道。

“我……我是……”

“谢谢你来看我,没想到你居然愿意来见我这个半死的人,真是委屈你了。”

花容轩将一个将死之人的特征表现的淋漓尽致,既然张凤凤可以装作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自己到也可以陪她演这出戏,就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演不下去。

第五章 醉翁之意

“我听说你身体不太舒服,便想过来看看。”

不知为何,眼前明明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病秧子,但张凤凤看到那双温柔的眼睛竟然感到些许的害怕,那黑眸温柔却深不见底,看不清里面真正的表情。

“可是,你刚刚摸我……咳……咳”

花容轩假借咳嗽将话问出,这句话一出让张凤凤瞬间羞红了脸,“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体温。”

紧张地想到这个理由,张凤凤有些牵强地回答到,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被眼前这个病秧子牵着走的感觉。

“是吗?那我实在太感动了。”说完话,花容轩将努力抬起的头又跌回枕头上,脸上满是疲倦。

“没关系,夫君我看你额头上都是汗水,想必你身上也都汗湿了吧?让为妻的为你擦擦身子吧?”

有些娇羞地看向花容轩,张凤凤讷讷地说出这句话,听到他的话,花容轩的脸上浮现大大的惊吓,但嘴角却有一抹嘲讽一闪而过。

为了得到龙行旗,她倒是不择手段。

“那便劳烦你了。”

似乎有些虚弱,花容轩躺在软塌上便闭上了眼睛,等着张凤凤的下一步行动,冷笑浮现在嘴角,这个张凤凤到底可以为了龙行旗付出到什么地步。

没想到花容轩会这么轻易便同意自己的提议,张凤凤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想到等下真的要为花容轩擦拭身子,脸上浮现了挣扎的情绪。

想起金莲花先前让自己勾引花容轩之事,一抹红霞扶上脸颊,有些慌忙地跑出屋外,用力拍了拍脸,走向井边去打了一桶水抬了进来,将白布放到水中沾湿然走来到花容轩的跟前,张凤凤犹豫了一下然后爬到了软塌上,伸手开始解花容轩前襟上的排扣。

一丝邪笑隐含在嘴角,花容轩感觉到张凤凤将濡湿的布巾贴上自己的胸前开始轻轻的擦拭,而她擦拭的动作似乎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当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腰间时明显的顿了一下,犹豫了片刻,一只小手抓住了挂在腰间的玉佩。

同一瞬间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手,花容轩睁开了双眼,眼中温柔不再,剩下的尽是冷酷。

“这不是你可以拿的东西。”

残肆的声音冰冷地响起,花容轩从软塌上支起身子,半裸的胸前尽现在张凤凤的面前。

“夫君,我只是好奇所以想要看看……”

“再装下去便显得太假了,你愿意我却没有时间陪你演下去。”

脸上挂着邪肆的微笑,花容轩没有言语也没有任何动作,冷眼看着张凤凤企图勾引自己的举动。

“夫君……”

“你想用你的身体来换取龙行旗吗?”

花容轩嘲讽的话一出,张凤凤脸上极力伪装的微笑瞬间瓦解,满脸的错愕以及不知所措。

“我没有……我不是……”

“只可惜,我对你的身体并不感兴趣,当朝宰相之女竟然对于初次见面的男人做出只有院女子才会做出的举动,你以为我会对你这样的女人感兴趣吗?”

第六章 虚情假意

“我劝你还是放弃你爹交给你的命令,如果你对龙行旗感兴趣,下一次我会亲手要了你的性命。”

残肆地说出这些无情的话,让张凤凤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拿不到龙行旗,爹一定会打死自己的。

“夫君……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为了龙行旗而来的,我是你的娘子呀!”

张凤凤焦急地辩解,希望得到花容轩的认同,但花容轩只是冷冷一笑。

“你为何愿意为张天叙付出这么多?难道惊了他是你爹,可他似乎并没有和在意你这个女儿,不然也不会将你推进我这个火坑。”

优雅地扣上自己的排扣,那邪肆的表情让张凤凤明白这个男人对自己并不感兴趣,而金莲花教给自己那些服侍男人的技巧恐怕都没有机会派上用途了。

转身下了地,花容轩冷眼看着张凤凤,“你这样的女子还不如院的女人,至少她们没有你这么会耍花样,我宁愿把时间花在百花楼的姑娘身上,也不愿与你这样心怀不轨的女人多呆一刻钟。”

“他是我爹……”

花容轩绝情的话语刺伤了张凤凤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心会剧烈的刺痛,看向那冷然的表情,张凤凤冲着花容轩喊道。

“那又如何?他可否把你当成女儿对待,你的付出能换来什么?又能证明什么?”

转身走出竹屋,留下张凤凤跌坐在软塌上,愣愣地不知所措。

自己的付出到底是为什么了?

花容轩的话掀开了自己心底隐藏已久但却不愿面对的伤疤,自己拿回龙行旗,他便会对自己好一些吗?

永远都不会的,他一直将娘的死责任赖在自己的身上,如果不是自己急着来到这个世上,娘也不会难产而死。

看向房门,已经不见花容轩的身影,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这么理智地说出如此无情的话。

花容轩翻墙离开了李家,朝着吉祥镇最热闹的地方走去。

刚走进百花楼,金莲花便迎了上来,“花公子,你来了!紫鄢等你等的人都憔悴了,你再不来,恐怕就要成仙了。”

“我是来找红蝶的。”

看着金莲花,花容轩冷声说出让金莲花微微错愕的话,“你是来找红蝶的?……红蝶!快下楼,花公子来看你了。”

金莲花脸上挂着应酬的笑容,明明知道花容轩的真实身份却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实属厉害,她这个全城最大的媒娘,百花楼的老板娘这样厉害的身份背后还有着其他人都不知道的身份,她竟然是当朝宰相张天叙的相好。

所以对于张天叙与自己之间的事情,她会不知道?先前她在新房中还一直嘱咐张凤凤一定要拿到龙行旗,并且教导张凤凤实在不行便使用美人计这一招。但此刻看着自己这个大喜之日便来院的人却能装作若无其事,花容轩嘴角浮现一丝冷笑,从金莲花这次或许能得到很多有用的消息。

“不用了,我上去找她便是了。”

说完话,花容轩转身走向了百花楼二楼厢房。

第七章 红蝶之迷

没有敲门,花容轩直接推开红蝶的香闺,而隔壁厢房的紫鄢正好推开房门走了出来,看到花容轩走进红蝶的闺房,妩媚的脸上瞬间布满醋意。

花容轩推门而进,让房中的红蝶一愣,正在扶腮看向窗外的媚儿回过头,“公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看到花容轩,红蝶脸上微微一愣,但转而换上惊喜的表情,连忙从窗便离开,来到花容轩的跟前,“公子,你快坐。”

将花容轩拉到屋中红檀椅上坐定后,媚儿为花容轩倒了杯茶让花容轩喝,然后自己也坐在花容轩的身旁。

“公子今天怎么有时间?”

“我说过改日来看你,这第二日便来了,你可开心?”

花容轩将茶送到嘴边,嘴角挂着笑意说道。

红蝶脸上满是笑容,“红蝶自然开心。”但她眼中却划过一丝疑惑,没有逃过花容轩的眼睛。

前几天金莲花想要知道是不是处子,便给自己坐了检查,可不曾想自己居然不是处子,为什么自己会完全没有这样的记忆?

金莲花将红蝶带入后房,在后房红蝶被退掉罗衫后从头到脚被审视一翻后得到了金莲花大大的赞可,然后一张铺满烟灰的纸张被放在了红蝶的下方,放妥当后金莲花拿着一根鸡毛就去搔红蝶的鼻子,金莲花解释说这处子与妇人的区别就是有一层薄膜,在放上烟灰,是处子打喷嚏烟灰不动,但若是妇人那一打喷嚏也是通气的,烟灰自是灰飞烟灭,只是当金莲花看到红蝶打了个喷嚏后,的烟灰竟然轻缓地飘散开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

而金莲花离开后,红蝶自己也是满心疑虑,不懂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破了处子之身,为什么自己始终想不起那个男人的样子,但又隐约觉得似乎是该又这样一个人的。

“你在想什么?”花容轩用手挑起红蝶的下巴,不允许自己在的时候她却在想别的事情……

“没想什么,只是公子对红蝶的在意让红蝶有些受宠若惊。”顺手抓住花容轩的手,红蝶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花容轩嘴角浮现一丝邪笑,没有说破红蝶的谎言。

之所以来到百花楼一是向从金莲花这里打探张天叙的事情,而另一件便是看看红蝶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这个红蝶绝不单纯,虽然她伪装的很好,但她绝不是一个院女子,只是不知她来到百花楼到底是何用意。

“这样就受宠若惊了,那等下你要如何侍候我?”花容轩挑挑眉,将薄唇落在了红蝶的娇唇上,这让红蝶微微一愣却没有拒绝,不知为何这个男人的接触会让自己有种熟悉的感觉,而自己分明就不曾见过他。

自己在山上呆了那么久,怎么可能认识凡界的男子呢。

花容轩咬上红蝶的娇唇,惩罚她的不专心。

当花容轩的手抚上红蝶胸前的柔软时,红蝶一把推开了花容轩,脸上有着情欲的羞红,菱形小嘴吐出阵阵喘息。

花容轩挑挑眉,眼中满是询问,而嘴角却因为红蝶推开自己的突兀举动而轻挑。

“公子,红蝶今天不舒服。”

花容轩听到红蝶的花,脸上露出了然的笑,似乎知道她所指的不舒服是什么意思,而红蝶却羞红了俏脸。

“既然你不舒服,那我今天便不留下了,我还有事要办,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话,花容轩不做停留地转身离开,只是他刚走不久,红蝶从窗口看到他离开的身影,脸上犹豫一下,一转身竟然消失在百花楼的厢房中。

第八章 黑檀金锁盒

回到家,张凤凤已经离开了,恐怕她一时是不敢再出现在这个屋子中了,倒是屋中出现的另外两人让花容轩挑了挑眉头。

“你俩的动作倒是挺快的,皇上怎么说?”

看到坐在自己屋中正在品茶的二人,花容轩挑眉问道。

“皇上让你将东西放到这个黑檀金锁盒中,当年刘一铁用了毕生的经历才打造这么一把锁,他临终断言这个世间再无一把锁可与此锁媲美,而这把金锁就是最顶级的盗贼没有钥匙也休想打开。”

将钥匙往桌子上一丢,潘银山把黑檀金锁盒一并推向花容轩。

拿起钥匙往金锁中一插,一声清脆的声音传出,光是听这声音便知道这是一把顶级的好锁,把龙行旗放到这里确实再保险不过,花容轩从腰间取下血玉放到了黑檀金锁盒中,然后将钥匙收在了怀中。

“哎呦,容轩我说你这新婚之日身上怎么还是弥漫这昨日的香气,你刚刚难道又去百花楼了?”

杨易寒坐在一旁,在见识到黑檀金锁盒的厉害后,脸上隐去惊奇的表情,扇子在胸前胡乱地扇动,闻到花容轩身上的香气,脸上浮现戏虐的笑容。

杨易寒说完话,潘银山脸上也是露出兴味的笑容,“容轩,到底是哪位姑娘让你如此着迷?”

“你们两个不要妄自猜测,我去是为了打探老贼的消息而不是像你们想的那样龌龊。”

挑了挑眉,花容轩拿着黑檀金锁盒走向房间的一面墙,伸手拧动了墙上的一块转头,整个墙竟然开了一个暗门,里面是一米见方的一个储藏室,花容轩将黑檀金锁盒放入其中后,又将暗门关上,壁画垂了下来盖住本就看不出什么玄机的墙壁。

“皇上还有什么交代?”

看向二人,花容轩转过身在二人中间坐下轻声问道。

“皇上让你连夜进宫一趟,他有要事与你交代,我们急着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

潘银山说完,花容轩点点头,“那好,我现在便动身,你们随我一起去吗?”

“走吧,我们就等着你回来动身,你居然在温柔乡中流连忘返。”

杨易寒扇着扇子站了起来,嘴里还是不忘戏虐。

谈话间,三人便离开了房间,听不到三人的谈话后,屋中突然现出一人,这人正是刚刚消失在百花楼的红蝶,来到花容轩刚刚站定的那面墙前,仿照花容轩刚刚的动作,那面墙居然真的打开了,拿到黑檀金锁盒,红蝶的脸上浮现一抹兴奋。

“这破锁再厉害,我连盒子一起拿走看他们怎么办?”

脸上浮现一抹窃喜,看了看花容轩的房间,红蝶的眉头皱了皱,“他居然是李家公子,那他为什么说他姓花?而且他不是今天才成亲怎么刚刚还会去百花楼找自己?刚刚三人的对话似乎吐露出巨大的秘密,红蝶的脸上因为好奇而闪闪发光。

没想到下山会有这么好玩的事情,选择窝在院中,果然是接触好玩事情最多的地方。

抱着黑檀金锁盒,媚儿又像来时一样消失在房间里了。

第九章 张天叙的手下

皇宫密室,花容轩三人与当今皇上刘权对坐在一张上好的楠木桌前。

“皇上,你让我连夜赶来不知所谓何事?”

花容轩冷然的面容在刘权面前和缓了许多,看向刘权,他轻声问道。

“我得到消息百花楼有一女子便是张天叙的手下,除了金莲花你可有发现可疑之人?”

刘权看向花容轩,脸上也是不见平日的龙威,仿若自家兄弟一般与花容轩商讨着

可疑的女子?

刘权的话刚说出,花容轩的脸上便浮现一抹黯然,心中一个形象突然闪现出来,原来她是张天叙的手下,怪不得她这么急着巴上自己,但当自己试探她时,她又有些羞涩,全然不见一个女该有的浪荡。

“容轩,你可是知道这个女子是谁?”

潘银山坐在一盘,看到花容轩脸上的神情问道。

花容轩点点头算是回答,一旁的杨易寒脸上露出了然的窃笑,“原来容轩你新婚之日跑到院就是为了这事呀,那还这的难为你了?这么老贼的手下长的漂亮吗?”

“据朕所知,这个女人是个妖精,想必长相必定不错。”

刘权斜眼瞟了杨易寒一眼笑着说道,惹得其他两人一惊。

“不要怕,别忘了我们玄真教学的就是斩妖除魔之道,一个区区女妖精哪里是容轩的对手。”

杨易寒嬉笑道。

旁边三人也是点头同意,对于花容轩的能力完全不怀疑。

“容轩,你们三人日后一定要谨慎行事,老贼的动作似乎更密集了,我想他很快就会出手了,你们三人一定要保护好黑檀金锁盒里的龙行旗,虽然现在尚且不知道这个血玉到底有何神力,但我们更加要保护好它,绝对不能让此于苦难,自己怎么可以让刘家天下掉入老贼之手呢。

“放心把,老贼的气候不多了,就凭他的势力是不可能推翻当今天下的。”

杨易寒看向刘权信誓旦旦地说道。

刘权点点头,“那你们快回去吧,有什么事情再进宫来与我说。”

花容轩点点头转身欲走,刘权连忙唤住花容轩,一脸不放心地提醒花容轩道。

“容轩,我得知老贼的这个手下是个妖怪,你可千万要小心呀。”

“妖怪?”花容轩微微一愣,没想到红蝶居然是个妖怪,自己居然没有发现,想到这玉面一冷。

“皇上放心,既然她是妖怪,就算她不是老贼的手下,我也会将她除之。”

“很好,不愧是玄真教最年轻有为的弟子,不枉师傅如此看重你。”刘权朗声大笑,对于花容轩斩妖除魔的决心非常满意,“容轩,易寒,你们小心行事,有什么情况马上回报。”

“皇上放心,这次一定将老贼斩草除根。”

听到杨易寒的回答,刘权朗声大笑,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一行人形色匆匆又按原路返回了,当杨易寒二人离开后,花容轩也回到了自己的竹屋,进了房间花容轩的脸便冷了几分,这屋中居然有股浓郁的香气,这个气味自己如果没记错该是红蝶身上的,难道……

想到红蝶来过自己的房间,花容轩迅速地来到暗门前,打开暗门,脸上更冷了几分。

哪里还有黑檀金锁盒的身影。

转身又出了房间,看己小看了那个女人的能力了,老贼居然安排两个女人同时出现在自己的身旁,还真是用心良苦。

没有走正门,花容轩直接翻身跳进二楼厢房,红蝶看到花容轩一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公子,你这么快就来看我了呀。”

听到她的话,花容轩嘴角浮现一丝残肆,伸手摸向腰间,一抽手一把软剑握在手中直逼红蝶的颈项,好快的动作,好冷的表情。

“公子,你做什么?”

红蝶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但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中全然不见真的恐惧。

“东西呢?”

“公子你说什么,红蝶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花容轩的表情更是冷上三分,浓黑的剑眉皱都不皱地就把剑上力气加了半层,只见红蝶喉间已经见了血珠凝结而下,淌下雪白的玉颈更是迷人。

喉间的刺痛让红蝶露出更加妖艳的表情,一双单凤眼眯成一条弧线,或许下山的这断时间就纠缠在这个男人的身边也不错,自己心中对他那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还解释不清,就跟在他身边慢慢找出答案。

“交换个秘密怎么样?对你只有益处没有害处。”

“说!”握剑的手文丝不动,只要再多一点力气,这双冰冷泛着幽蓝冷光的软剑就会穿透狐媚儿的喉咙。

“你告诉我龙行旗的秘密,我告诉你龙行旗的下落。”抬手扶落飞上脸蛋的发丝,抚摸着自己一头泛着红光的头发红蝶娇笑地问道,对于喉间可能要了自己的性命的东西却毫不在意。

第十章 百花楼命案

翠明湖水轻波碧绿,湖中锦鲤成群游荡在热闹的湖面下,随着湖面上游客撒下的一把把鱼食,它们挣抢吞食,好不热闹的景象,而岸边的垂柳在轻风拂弄下在风中搔手弄姿惹人陶醉,在这样的好天气,吉祥镇在往日的热闹中又弥漫着一股诡异

“这个短命的红蝶,还没替老娘挣足银子便见了阎王。”

金莲花在县太爷派来的捕快查问中碎碎念地骂道,而二楼龙悦厢房中的紫鄢却露出淡淡的笑容,丫鬟小玉在旁边看着主子的笑容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主子怎么从红蝶死讯传出后就露出这样渗人的笑容呢。

小玉跟着紫鄢已经五年了,但自己对主子却从不了解,尤其在那次事件后主子就更让人琢磨不透,想起昨夜众男开了红蝶挥尽囊中银两相挣时主子站在人后就露出这般渗人的笑容,而从看到红蝶的凄惨的死相后,这笑容更是诡异几分。

不由的小玉心中有个惊人的猜测,一抬头看到紫鄢正看向自己,小玉险些吓破胆,这样的猜测万不可产生,自己这样的身份可别生了事端。

而楼下的金莲花一边回答捕快的查问一边不住的咒骂。

“这个红蝶刚来我百花楼不久,我对她其实完全不了解,她也不像其他的姑娘都是被父母或是人贩子卖来这里的,前些日子是她自己找到了百花楼直问我缺不缺姑娘,我这院怎么会有上门的姑娘不要的道理,况且她长的那么美艳还口口声称我只要给她衣食伺候好了,完全不要我的银两,没想到她这个扫把星居然还是个短命鬼,谁知道她在外面惹了什么愁家躲到我这来避难了,真是晦气。”

金莲花口中碎碎念个没完,对于自己院除了命案一时只喊晦气,这下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个短命的红蝶没有帮自己挣到银子倒是给自己惹了一身的腥。

院中死个女谁会真的在意,捕快听到金莲花的供词也不再询问别人,草草定了案就按金莲花的供词确定红蝶是被外县仇人所杀,这样下来案子也不用审了,凶犯也不必费心去抓,如果真的破案,县令李天福哪里愿意,他花钱买了个芝麻县令哪里会真的破案,况且这吉祥小镇哪有什么真的案件,无非偷鸡摸狗之事,李天福遇到这样的案子也是随意一判便草草了案,久而久之,小事大家也不报官,私下打个你死我活也是解决的办法,只要不给李天福惹麻烦他也不管,继续过着他挂名县太爷的清闲日子。

红蝶的尸体被人抬回了俯衙,身上盖着白布只是怕吓坏了百姓,毕竟她的死相太过狰狞。

金莲花送走了红蝶的尸体就命人将整个凤喜客厢房进行彻底的清扫,又用昨天收的五百两请了两个道士做了法式,嘴里直喊晦气,这夜夜笙歌的场所出了这样的命案如果不做做法式,怕是没人再敢来了。

这命案之日,紫鄢却打扮的越发美艳,脸上的胭脂红扑扑的甚是迷人,细心的人不难发现她连最珍爱的珍珠头钗都在今日带了出来。

“莲花妈妈你末要生气,我会把损失的银子替你挣回来的。”

这话说得喜悦,笑容更是娇艳。

晚上这百花楼门前的翠明湖中莲花依然在风中扭展,百花楼前很少见的居然是紫鄢站在门前迎客,这样百花楼的门槛险些被男人踩破了。

吉祥镇的百姓在二更还未睡,很多夫妻躺在被窝中讨论着发生在吉祥镇的大事,其中最主要的自是这红蝶之死.

老百姓们都窝在被窝中说得吐沫横飞,毕竟这样的事情在吉祥镇可是罕见的大事件了,而且在吉祥镇以及周遍城镇都张贴了抓拿采花杀人狂魔花容轩的告示。

但就在这动乱之即,却有人一身飘逸地站在百花楼前赏花,在浓郁的花香中看着百花楼的外墙上粘贴的告示,看着通缉令上的画像,这位穿着藏青锦缎袍子,手持白扇,样貌俊俏的公子不时发出磨牙的笑声,而他身旁候着的小奴才看到主子这样的表情头上冷汗一层又一层地冒出来。

“爷,你晚上真的打算来百花楼吗?”奴才站在旁边似乎鼓起很大的勇气战战兢兢地问道。

听到他的话,正在看着告示发出嘿嘿笑声的俊俏公子突然笑容一敛,旁边的奴才身上连上一哆嗦,要说主子笑时就很是渗人了,但他不笑时真的可以吓破自己的胆子。一把扇子刷地一收然后砰地敲在奴才的头晌,一下又一下很有节奏地敲着,毫无停手之意。

“什么时候爷的决定你也敢置疑了?”

“怒才……不敢,奴才只是担心……如果……福晋知道了那……”话刚说完扇子很又力地又是一敲,自己这头怕是要起包了。

“你不说,喜玉怎么会知道呢!恩?”俊俏的公子眉毛一挑问道。

“是,是,奴才不敢,奴才一定不会说出只字片语。”

看着小奴才点头哈腰一副就快吓破胆的样子,杨易寒又是一笑,当初自己就是看�胆小的性子才骗他去求爹,看他每每被自己吓地跟个小耗子的样子自己的心情就甚是开心。

刷地一展扇子,藏青袍子随着转身划出漂亮的弧度,看这力道就知道他的武功一定了得。“还不走,是想让爷背你吗?”没有听到身后固有的脚步声,满脸诡异笑容的公子冷声道。

听到他的话小奴才又是一哆嗦然后赶忙跟了上去,听到身后的声音这位公子很满意地一笑,然后开始咬牙切齿地说道:“死容轩,居然敢跟爷使这样阴险的招数,看爷日后怎么回报你。”小奴才跟在后面听到磨牙的声音鸡皮疙瘩一层又一层地冒出来。

“狗奴才,你磨磨蹭蹭地在爷身后,是不是在偷偷骂爷呢。”

这鸡皮疙瘩还没消冷汗又冒了出来,这就是主子恐怖的地方,为什么他总是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呢,做什么也不能与主子为敌,看那些被主子弄死了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的倒霉鬼就知道主子的厉害了。

“奴才不敢。”

一身潇洒,手持白扇俊逸不凡,杨易寒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踏进了夜夜笙歌的百花楼前。

“这位公子,看你面相生疏怕是第一次来百花楼吧,今天就让紫鄢伺候公子可好。”

正在百花楼前接客的紫鄢见到杨易寒,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满脸兴奋的惊喜,整个身子柔若无骨地依靠在杨易寒的身前,媚声说道。

杨易寒顺势将紫鄢落在怀中,脸上尽是男人见到女人的原始欲望,只是那满是笑意的眼底却有着一抹阴森,看着眼前的紫鄢就仿佛在看一件物品一般没有任何的情欲。

这样的女人真的以为她可以迷惑所有男人吗?

今天自己来到这百花楼就是为了跟他上演一场美男计,两个各怀鬼胎的男人在这场美色战中,到底谁输谁赢。

温馨提示: 本文最后更新于2025-03-14 17:42:19,某些文章具有时效性,若有错误或已失效,请在下方 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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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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