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性格不投情相异,离弃之时愁肠断
诗曰:
离弃
夕阳时愁肠寸断,离语却似箭穿心。
只为花田犯了错,海角天涯两地分。
晚风轻轻的吹,地上的纸削走动着,没有停止,也没有回头,就这么一直滚动着。
就在此时,远方传来激烈的争吵声。“你以为你是谁啊,离开了你我会过的更好。”身着休闲装的女孩痛斥道。
顺着其眼光的方向望去,一男孩坐在校园湖岸上的休闲椅上,低着头,莫不言语~!看此情形,女孩更是愤怒,大步走道那个男孩面前,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个耳光,继而嗔怒道:“司徒杰,我恨你,我不会再和你见面,我容不得别人这么欺骗我。”
说过之后,转身离去,就像那纸屑,不再回头。此时男孩抬起头,泪水盈满眼眶,痴痴地望着远去的徐茜,似乎要说什么,喃喃自语。突然。司徒杰愤怒地挥拳于椅上,顿时,血染一片。接着就传来一声嘶吼,集所有愤怒于怒吼之中。
司徒杰和徐茜他们高中的时候就再一起了。在以往的生活中,他们相处的一直很好,不能说他们之间没有矛盾,即使有也总会有个圆满的结局。司徒杰为人耿直,大方,有风度。平日里穿地比较正式,上披浅灰色的休闲西服,下身穿着黑色西裤,皮鞋无论何时都是擦得铮亮,举止之间也透露出男人少有地魅力。身材高挑的徐茜的性格与司徒杰大相径庭,也可以说是处处相抵触的。正是由于他们的性格使他们彼此产生兴趣,最终走到了一起。但是好景不常,或许是上天嫉妒这对在水鸳鸯吧~!性格上的冲突使他们的关系一次次遭受危机,情感被危机洗礼着。
司徒杰是一个很爱好古典文学的人,对古典音乐也很感兴趣,素有“书生”之称。他能写的一首好文回,写实诗也是他的嗜好,有“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的韵味。徐茜之相貌犹若王昭君,倾国倾城,皮肤白皙赛美玉。高中时追求徐茜的小男生堪称一个团,她可是其学校的校花。自从徐茜掉头走了之后,司徒杰心里也是万分的愧疚,无论怎么说也做了数载的恋人,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分手了,自己与心何安?司徒杰心想,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我想要的,我只能向你说声“对不起”。既然我们在一起不适合,那也就没必要在一起,那样对谁都不好,还不如离弃的好。
想到此处,司徒杰也不象刚才那样伤心了,低头看看刚才受伤的手,沉默了许久,又抬起头,向徐茜离去的方向望了望,转身向北,朝寝室楼走去。
回到寝室,看见室友詹亮依旧守着他的“妻子”——笔记本,另外两个人萧志伟和孙鹏不知道去哪儿溜达去了,詹亮还在网络游戏里流浪,好久都没有回过头了。此次他好象已经料想到司徒杰回来,扭头看着司徒杰,调侃地问道:“阿杰,事情进展如何?”
阿杰无奈地摇摇头,叹气道:“这个问题非常棘手类,暂且先不谈论这个话题,”顺口转话题,“亮仔,你的游戏怎么样,过了多少级?”
亮仔看了看电脑,指着显示器说:“就这种游戏,忒简单,轻松突破六十级。”看到阿杰受了伤,诧异地问道“你手怎么搞的?流了这么多血,”说着顺手拿起桌上的卫生纸,递给他,“给,先用卫生纸裹住,止住血,等会儿我陪你去校医院去看看。”
司徒杰和詹亮在上大学之后第一个认识的朋友。刚开学的时候,他们两个报道的相对来说都比较早,到寝室之后他们就注定不期而遇了,到如今他们已经是无话不谈的铁哥们了。
阿杰晓得亮仔很关心他,慌忙解释道:“这伤没什么,也就是我不小心擦伤了,过两天就好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伤算什么。”说着两人都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亮仔朝阿杰举起大拇指,道:“我就欣赏你这种性格,‘拿得起,放得下,’是爷们儿。”
想知司徒杰与其寝室另三位之间的情缘多深,书生的《兄弟》可鉴其缘分与壮志。
藏龙卧虎乾坤变,诸兄取道聚中原。
刺骨悬梁多苦难,赤县神州美名传。
第二回:茜受委屈诉子琦,子琦愤怒斥阿杰
诗曰:
斥杀
没来由竟伤吾友,岂敢无故施原宥。
以道还道为天命,只为以语复友仇。
世事难料,无论是富是祸,你总是躲不过,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你也莫强求。“强扭的瓜不甜”,不到瓜熟蒂落之时,最好不要摘它,时机不到,上天亦不许你这么做。倘若你强行为之,可是要自食其苦果的。
徐茜和司徒杰分开以后,并没有直接回宿舍,而是去了学校的花圃。
此时正直初春时节,一切都是那么的生气盎然,花圃里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朵,如月季,海棠。花圃里道路两旁种植着错落有致的桃树、樱桃之类的,蝴蝶在其间翩翩起舞,甚为美观,想必夕日的皇宫的御花园也不过如此。此诗为证:
学府花园万花开,香氲远飘蝴蝶恋。
奇葩为春争斗艳,美景好似御花园。
欣赏到如此佳景,徐茜的心情顿时舒畅了些许。不过,伤心还是没有消去半分,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而招致阿杰的厌弃,向她提出分手.
带着迷茫的心情,徐茜拿出手机,给自己的好朋友李子琦拨了个电话,手机里响起了“爱上你是我的错,可是离开你又舍不得,不去计较谁对谁错,该怎么过……”,正听之时,子琦接了电话,说:“茜儿,有事吗?”
徐茜带着略显悲伤的声音回答:“恩,你现在忙吗?有时间陪我散散步没?”
子琦听得出现在茜儿的心情不好,明白此时的需茜儿需要有人陪伴,忙回道:“不忙,你现在在哪儿?我十分钟之后去找你。”李子琦是徐茜最要好的朋友,虽然现在子琦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此时也只能推迟到明天了。
徐茜回答说:“恩,我在学校花园西侧的御心亭等你。”
徐茜挂了电话,将手机扔进衣兜里,静静地呆了一会儿,然后漫步朝西侧的御心亭走去。
须臾之间,就已临近御心亭。此亭是仿照古代的亭子建造的,全部用绝好的木材制造的,颇有古典韵味。其高一丈,该亭弯弯曲曲足有五百多米,表面上刷着一层漆,为朱红色,甚为壮观,堪称“中原高校校园奇观”。很多游客慕名而来,定要浏览一番。当时有句俗话:不观此亭,枉过此生。此话虽然有些许夸张,但也体现出御心亭的美学与艺术价值。
诗赞曰:
中原学府聚花圃,游客慕名观圣景。
哪个去处堪称首?好似长城御心亭。
等了没几分钟,就看见远处的子琦用她那疾快的脚步飞奔而来,慌忙之极,惟恐徐茜有什么意外发生,看到徐茜好好地坐在亭内,她那颗焦虑的心也放松了下来。
子琦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她面前,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今天这么不开心,是不是司徒杰欺负你了?”
听到子琦关心的话语,徐茜在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委屈,抱着子琦,“哇”的一声哭了,哭地很伤心。子琦看到此景,已经猜到是司徒杰欺负茜儿,要不然,她怎么会这么伤心,想到此处,甚是生气,厉声道:“先别哭了,我的大小姐。那个该死的司徒杰又对你说什么伤害你的话了?竟然惹得你这么伤心。”
茜儿是个性格比较温和的女孩,只要受到委屈不是很大,她都会忍着,或者独自哭泣,很少动粗的。刚才竟然给了司徒杰一个耳光。
徐茜对李子琦还是有点畏惧的,听到子琦的斥责,强忍着眼泪不流,也不再大声哭泣,只是小声的抽噎,慢吞吞地回答:“他不要我了,他刚才提出和我分手的时候,竟然不顾虑这么多年的情面,说得那么地坚决,没有一丝回旋余地。”
“我早就看出来他是个见异思迁的人,自从他认识了艺术设计学院的那个狐狸精,对你明显疏远了很多,她不就是回吹吹笛子,拉拉手风琴嘛,况且吹地那么差劲,拉地那么垃圾,至于他为她神魂颠倒吗?”子琦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不行,说什么也得找司徒杰理论去,即使不能挽回什么,也得出出这口恶气。”说着就拉着徐茜往司徒杰的寝室楼走去。
在前去的路途中,徐茜多次提出不要去找司徒杰,都被李子琦一口回绝了。她们正在争论之中,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其寝楼之下。
司徒杰住在二楼靠南面的寝室,李子琦电话也懒得打,不过也恐其有不接她电话之嫌,所以就直接狂喊起来:“司徒杰,你给我下来,你堂堂一七尺男儿,竟然欺负一个弱女子,你算什么东西?还是个男人吗?一点责任心都没有”实在有泼妇骂街之气势。
诗曰:
子琦嗔怒出脏话,恶语连珠不得闲。
谁道女子无口病?只是诸君未细看。
和子琦相处这么长时间,徐茜还没有见过她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一些在寝室呆着的男生,听到这样的骂声,一些好奇心重的男生早已将头伸出窗外,想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回头再告诉其他人。实在不能忍受被别人用这么污秽的语言谩骂自己的司徒杰,走到阳台,打开窗户说:“你骂够了没?骂够了给我滚。
看到司徒杰走了出来,立于窗台,怒斥一番。子琦冷笑道:“是吗?你司徒杰也会知道难看啊~!这么多天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子琦用她那如刺刀般的眼神抬头看着他,继续道:“你这个没责任心的男人,我以认识你为耻。”
阿杰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并不言语,好像要等到她骂完之后再解释什么似的。此时的徐茜早已默不作声地呆在子琦的身旁。气氛逐渐变得冰冷起来,空气停流,呼吸停滞,
寝楼的窗台上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三人之间也变得尴尬起来。恰巧此时阿杰的另外两个室友孙鹏与萧志伟正朝寝室楼走来,孙鹏看到寝楼下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孙鹏是个好奇心很强的是,什么事情都想搞个明白,整天无忧无虑,毫无牵挂,素有“老顽童”的雅号。好奇心督促着苏鹏前去看看,喊着萧志伟前去。有诗描述孙鹏云:
平时无事生奇心,万事遇其破砂锅。
实龄奔三心尚幼,乃是翰院老顽童。
萧志伟是在学校帮会—“仁义堂”里面混饭吃的,性格耿直,解决问题稍有暴力倾向。不过其虽鲁莽,但刚中含柔,粗中有细,素有“痞.子萧”之美誉。
诗云:
华夏翰院聚群英,品行异似林中鸟。
仁义之性萧志伟,美其名曰痞.子萧。
孙鹏和萧志伟走到寝室楼下面,看到子琦和徐茜站在楼下,抬头望着寝室楼,顺着其看的方向瞧去,司徒杰正站在阳台上。其他寝室的阳台上也站满了人,他们似是在看笑话。见此情形,萧志伟不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遂快步走到子琦和徐茜面前,厉声道:“胡闹,谁叫你们这么乱闹的?你们这种女生真是少见。”感觉到别人再看热闹,痞.子萧指着周围和阳台上的那些人说:“看什么看,没事的都给我滚一边去,别站在这儿碍眼。识相的在十秒钟内离开,否则,哼,后果自负……”
转眼之间,人消失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他们五个人。
怒喝一声吓众生,俯仰之间人尽去。
第三回:初见伊人动杰心,力逑淑女郎才尽
诗云:初见
轻奏一曲吾魂屈,勾起情愫旧缘续。
若得汝心遂余意,海刀山火誓不惧。
待到众人散去,萧志伟看了看李子琦,说:“李大小姐,很有意思吗?你要清楚,你这么闹下去有意思吗?结果对谁都不好,弄得大家都没面子,何必呢?”
子琦冷笑道:“是吗?你也瞧瞧你哥们儿,有这么做人的吗?皮白无故的就把我朋友伤成这样,说分手就分手,竟无半点理由。你说我能善罢甘休吗?”
萧志伟转眼看了看徐茜,问道:“是吗?”说话之间,痞.子萧回头看了看站在阳台上的司徒杰,司徒杰并无言语。
徐茜仅仅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抬头看了看阿杰,眼中含泪,似乎是向阿杰寻求答案。
沉默了许久,呆在一旁的“老顽童”孙鹏对萧志伟道:“那就叫‘书生’下来说说呗~!”
萧志伟向司徒杰打了个手势,示意其下来。司徒杰颇感无奈,只得下来。大约一分钟之后,阿杰走了过来,对萧志伟小声说:“你们两个先回去吧~!这个事情我自己解决,有时间再向你们解释.”萧志伟点了点头说:“和平解决问题,言语上万万不可别过激。”遂与老顽童一块回寝室去了。
李子琦也晓得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于是就向徐茜和司徒杰说:“你们好好说说,只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别人做不了主的。”也离开了。
几个人走后,又恢复了来时的平静,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就这么默默的呆着,彼此受到了如箭穿心般地伤害,那岂是一时的平静所能解决的?
无言相持了很久,最后还是阿杰打破了空洞而冰冷的沉寂,说道:“散散步吧~!顺便说说我们之间的事情,也该做个了结了。”阿杰投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徐茜怔了一下,瞬间转过神来,随口说了一声:“哦。”毫无主见地尾随着司徒杰,不紧不慢,保持着两米左右的距离。
他们就这么走着,漫无目的,好似两个迷路的游客,亟需向导。在旁观者看来,他们之间还残留着恋人的影子,挥之不去。
有道是:玉藕虽断丝仍连,情人之间缘难断。
无奈是:三男二女口舌战,杰茜之情断了线。
不知不觉两人已来到了御心亭前,正值春季,处处绿意盎然,春暖花开,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此景慑人心灵,使观者流连忘返,一步三回头,别情依依。诗云:
春暖花开花香溢,香氲荡出御心亭。
冬去蝶来碟成对,游客为之姻缘定。
阿杰怀有愧疚之意,难以启齿,可最后忍鼓足勇气道:“咱们两个人的感情处于冷战状态已经有些日子了,这段时间我想咱们心里都不好受,还是说明白了好,省得天天闹心。”谈话之间,阿杰回头看了看徐茜,企图想从她表情上获得一些信息,
“哦,这个我也知道,其实刚才不是我让子琦去找你的,她非拉着我找你,我又拦不住她,才出现刚才那个场面。”徐茜害怕阿杰对刚才的现象产生误解,连忙解释道。
“我不想追究刚才的事,我现在只想解决掉目前的问题:我们之间的关系怎么办?”司徒杰疾言厉色地道,“我们必要再这么僵持下去了,分手吧!我已经受够了。”
徐茜抽噎了几声,不知如何作答,缄默不语,眼眶内眼泪充盈,好似涌泉,泪流不止。
见此情形,‘书生‘司徒杰心肠也软了几分,但言语中却未露出半分怜悯之情,冷冰冰地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只能这样了。你我性格不投,在一起也不好相处,就这样吧!”
如此绝情的话使徐茜清醒了一些,她喜欢阿杰,不想就这么失去他,遂力争挽留,但情绪激动,难以抑制,伴着哭咽之声道:“难道真的就无半点儿回旋余地,哪怕就那么一丁点儿?”言语之中透露出恳求之意,亦有哀求之心。
“没有,强扭的瓜不甜,即使我们表面上在一起又如何,我们的心早已没有灵犀,没有了碰撞,永不相聚,”司徒杰又加三分强调,言辞迫切。
其实,阿杰也不想伤害徐茜,人是情感动物,他和徐茜想出了将近二载,说两人之间没有感情,那是谎言。司徒杰想,既然已经决定了分手,就不要让对方长时间受情感折磨,长痛不如短痛。这些绝望的话语希望能使他清醒一些,莫要被囚禁在那个苦涩的情海之中,望茜早日脱离那段情感苦难———自己给她造成的。
后有诗评论此事云:
姻缘本是天注定,凡人岂可篡天数。
莫道天公不作美,后有贤妻伴君度.
两人归去各有所思,各有所想。分手之后,二人遂为单身贵族,如此过了数月。刚分手后不久的日子里,两人见面,不免尴尬,双方尽量回避,时间久了,他们也都想开了,渐渐恢复了以往的欢声笑语,天空也为此变得晴朗起来,似有“柳暗花明又一村”之韵。
时光荏苒,流水无情。转眼之间他们都升入大二了,又是一个新学期的伊始,迎新晚会也在紧锣密鼓中准备着,那些有才华的学长门都在为他们的学弟准备盛宴,想要给新生们一个惊喜。司徒杰对这种晚会是甚为热心,他不仅喜欢书法语文学,还喜欢音乐,以及与音乐相关的乐器,如,笛子,小提琴,吉他,手风琴等诸如此类的。这些嗜好使他的生活平静了很多,但也甚是惬意。文学育其修养,音乐昇其品位。这也是其外号“书生”的由来。
晚会开幕之时,露天大礼堂内座无虚席,先到者尚能有座,迟到者恐怕难有立脚之地矣~!不过司徒杰、詹亮、孙鹏和萧志伟他们四个不用为座位的事情发愁,“痞.子萧”怎么着也算是仁义堂的元老级人物了,找几个座位只是易如反掌的事,而且肯定不出前五排。他们三个得益于萧志伟的庇护,甚为风光,但他们不猖狂,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良好的传统美德,以少惹是非。此次他们兄弟四人所处的位置是礼堂的第三排正对着舞台,自东至西依次为萧志伟、司徒杰、詹亮和孙鹏,台上美景尽收眼底,一览无余,应接不暇,夺人耳目。晚会的开幕式异常壮观,堪称数十年来的“佳作”。
看过开幕式之后,‘老顽童‘激动不已,隔着詹亮对司徒杰道:“‘书生‘,面对眼前景象,是否有作诗的灵感?要不弄一首让哥几个分享一下。”萧志伟和詹亮立刻也来了兴趣,督促司徒杰即兴作诗一首。
司徒杰爽快地答道:“此乃是余能力,焉有推辞之理?不能作诗,枉为书生。”昂天冥想数分钟,遂作诗一首。
诗曰:
圣景
烟花五彩散空中,夜色寂静爆声破。
花前月下虽为美,难胜此时台上舞。
诗吟唱完毕,眼光转向舞台,只见一长发女子,手拿竖笛,立于舞台之上。轻奏名曲《梁山伯与祝英台》,曲调婉转,清新悦耳。深深地吸引住了司徒杰。但见司徒杰,双眼直视那长发女子,眼皮不眨,眼珠不转,直至那女子演奏完毕,离开舞台。接下来的舞蹈也没能像刚才那曲和那人吸引阿杰的注意力。诗云:
初露锋芒
曼妙舞姿台上见,看客掌声雷鸣般。
茹苦三载无怨言,只为得到众生赞.
萧志伟见状,举起手在司徒杰眼前晃了晃,问道:“阿杰,动情了。”
孙鹏与詹亮听到此话,忙转头问道:“谁动情了?对谁动情了?”说着,他们两个人不目光转移到萧志伟的身上。
萧志伟指着阿杰,辩解道道:“你问他,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猜测,有什么疑问问书生,我可是清白的。”
“你这个有妇之夫,还动什么情啊?你还打算搞个三角恋啊?”孙鹏反问道,说过之后,哈哈笑了几声,又转向司徒杰,继续问道“书生,是你吧?”几番询问之后,不知司徒杰将如何作答,又将如何解释。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晓钰才女多逑者,司徒书生亦逐之
诗云:初春
桃色满园花香溢,香氲随风飘散去。
过路行人好其姝,奇葩触目游心出。
忽变客身临华囿,奇景堪胜琼瑶圃。
若怜此花只须折,莫等时去空悲楚。
刚才谈到谁动情,引起了詹亮的兴趣,亮仔吃惊地问道:“书生情窦又开类,难得啊?”亮仔略有情趣的看着司徒杰.
‘老顽童’万分吃惊,询问道:“亮仔也对此事感兴趣,实在是怪事。”平日里,詹亮只对他那个“老婆”——电脑,很少见他对别的事情感兴趣,日日泡网游。此日见他对此事也上心,怎会不吃惊?
“呵呵,犯不着这么吃惊吧?我就是好奇问问而已,你们至于这样啊?”亮仔颇感无奈地道,“哎,书生,他们刚才说你动情了,对谁啊?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说说。”
司徒杰辩解道:“没,哪有的事,我不是说过近来我不想谈恋爱嘛~!我想静一静,以解愁绪。”从前些日子‘书生’的表现来看,他说的话确实可信,受伤的心灵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恢复的。
不过,萧志伟还是有三分疑问,对大伙说道:“前些日子你说这话我还信,看了刚才那一幕,我就很难相信喽!”
“哪一幕啊?痞.子,你就别卖关子了,这可不是你的做事风格。”孙鹏对痞.子萧的表现略有不满,督促痞.子说出哪一幕.
“就是刚才,你们看见那个吹笛子的带有长发的女子了没?在她表演的时候,‘书生’一直死盯着人家看,直到他表演结束。说实在的,我都有好长时间没见‘书生’这么注意人了,我很高兴他能转变态度。”萧志伟道。
“就是刚才上台的那个女生吗?”詹亮望着萧志伟说道,“她笛子吹得很好听哦,和书生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机会难得。”继而面对书生道:“加把劲儿,我很看好你哦~!”
一直谈论有关司徒杰的话题,无论什么事情都安在他的身上,使其表现的略有无奈,摇头不止,说道:“这个话题咱们暂且不谈,回头到寝室再说好吧?在这里说这样的事情不好。咱们还是先看会儿节目。”书生就是书生,做事风格充满文人气息,言语之间透漏着他那狡黠的心理。诗云:
书生钟情初见女,欲隐其情瞒兄弟。
无奈尔等逼问之,只道归去自告知。
书生既然如此说了,其他人自然也不好勉强,只有点头称是。那次迎新晚会相当精彩,亦是前所未有。再者,表演者大部分都是在校学生,当然也有专业人士,不过,那些学生凭借其文艺才能亦是锋芒毕露,吸引中观众之眼球,出尽风头.其实在大学里特别出风头的有两类人,其一是体育特别优秀的人,其二是在文艺方面有特长的人。像这种文艺晚会在学校里早已司空见惯,但由于表演者们次次精彩迭出,时常变换新花样,为此今日才会有人山人海般的观众。
如今的校园已不似古代私塾,私塾以育人成才为目的,而如今的学校早已质变,不似往昔。
此诗为证:
古时求学读私塾,只为状元天下知。
今朝学府边荒芜,恋爱成风难抑制。
迎新晚会结束之后,四兄弟同归寝室,复谈及今晚晚会时书生“动情”之事。为此,詹亮也不找“老婆”玩网游了,也加入了寝室卧谈会,商讨有关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诸位洗刷完毕之后,熄灯,开始卧谈。
孙鹏一马当先,开口道:“书生,是你自己坦白,还是我们严刑拷问?”其面带淫笑,貌似心怀不轨。
司徒杰道:“老顽童,我可不敢劳你拷问。面对弟兄们,我哪敢有甚隐私。是的,我招,我对她很欣赏,这种感觉从没有过,或许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
萧志伟问道:“恩,她是一个优秀的女孩,有种贵族气息,是为难得一遇的才女。喜欢的话就去追,不要让自己后悔,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一定尽力而为。”
司徒杰答谢道:“我正有事想让你帮忙。你能不能帮我问问关于那个女孩资料,我想”
“没问题,这个自然不在话下,明天一准会给你答复~!”萧志伟说道。其对待朋友甚为仁义,重义气,凭此他创立了仁义堂,以平校园不平之事。忠义堂又称“校园法庭”。
詹亮对阿杰说道:|“望你马到成功,给我找个弟妹,呵呵”随后孙鹏也说了一些鼓励之言语,以增其士气。
诗赞云:
同窗数载共图志,师兄四人情谊深。
遇难孰敢不相助,枉为仁义男儿身。
次日,萧志伟找人探出了昨天那位女子的资料,详细的告诉阿杰道:“其姓聂名晓钰,郑州人氏,现居B区—03座—106室,学的是外语专业,二十岁,属蛇,生日:十二月六日,喜欢看书,吹笛子,逛街最重要的一条是:目前尚无男友,隶属单身贵族。不过,追求她的人很多,不知为何她始终没有接受任何人。”
“这么说来我还是有机会的哦。我一定要把他追到手,完我未了姻缘。”司徒杰心中窃喜,回答道。愉悦心情溢于言表,即刻吟诗一首,诗云:
情缘
与尔相识无意间,情投意合勿多言。
倘似鱼水万世缘,道同定然把手牵。
司徒杰对聂晓钰可谓是一见钟情,倾心不已,立誓追求她,不知晓钰对书生是否有感觉。欲知书生如何追求自己心爱的女子,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阿杰倾心追晓钰,才女初受书生情
诗曰:
无期
月下湖畔君独立,但见双双鸳鸯戏。
寒窗十载入翰院,唯觅知己却无期。
司徒杰从此便钟情于聂晓钰,此生难再变。世世忠于斯,爱于斯。实有“在天愿为比翼鸟,立地愿为连理枝”之意,无奈此时阿杰也只是单相思而已,若欲圆梦,尚待努力。自从萧志伟告知他有关聂晓钰的一些资料之后,其便已决定倾其力而逑之,尽其心而感之。得知聂晓钰的手机号码,司徒杰决定以短信的方式与其相识,他不是个性格外向的人,短信可以避免直接见面无语的尴尬局面。司徒杰在爱心之切的情况下,发了一条短信,也是一首诗:
自述
——烟酒书生
数载囊萤彻夜读,韦编三绝才溢胸
平生嗜烟亦好酒,惟是中原小书生。
另加附语:很想与你认识一下,做个朋友,不知可否?短信发出去之后,心情十万分紧张,等待回信的心情与等待高考成绩时的相比,唯有过之而无不及,唯恐聂晓钰不回信息.
有时候等待也是一种幸福,最起码让你有个期望,与坏的结果相比,或许更能抚慰你的心灵。过了大约有一分钟手机响了“你有短消息了”。司徒杰拿起手机一看:短信来自聂晓钰,但司徒街却迟迟未打开短信,唯恐看到的结果不是自己所期望的,这也是他对梦中女孩敬畏的表现吧!等情绪稳定后方打开短信息,还好没有一口回绝:“可以的,不过你是哪位?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由此看来聂晓钰也算是个热情好客之人,乐于交朋友。这也消除了司徒杰被拒绝的可能。
司徒杰内心充满喜悦,脸上洋溢着令人嫉妒的笑容,回道:“忘了告诉你了,我姓司徒名杰。咱们是校友,你就读于外语学院,而我则就读于管理学院。至于我怎么知道你手机号码的这个问题很简单,鼻子下面一张嘴——问的呗!”
“呵呵~~,回答的有水平。不过你得给我一个理由,我不想平白无故地与别人交朋友。”此次没有等地太久,聂晓钰用手机打字的速度也够快。
“还记得前几天的迎新晚会不?你笛子吹得很好,而我也是一个偏好音乐的人,遇见你就像久别重逢的故友,或许是上天安排你我相识。我殷切希望我能成为你的知音。”虽然此话不算是真正结识聂晓钰的原因,那也算是之所以欣赏她的理由,并不是欺骗她。
可谓是:
道缘由解伊心结,但为清白觅知音。
“哦,你也喜欢音乐?能认识你我真的很高兴,能与同自己志同道合的朋友邂逅实在难得。不过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课,早点休息,有时间再聊,晚安!”
既然聂晓钰要休息了,司徒杰也不好死缠烂打的聊下去,只好草草收场,回了个“恩,祝你晚上做个好梦——好梦有我呵呵,晚安!”
此夜司徒杰兴奋异常,精神倍增,焉有入睡之理?暂且不论以后关系会如何,能与聂晓钰做个知音已是司徒杰的奢望。天遂其愿,其心甚快。后诗评之云:
阿杰首战传捷报,赤心终得与伊识。
此时只是觅知音,怎知他日情归地?
不知聂晓钰对司徒杰以礼相待是何原因,但很大程度上是她性格上的原因——对待诸如此类想与她做朋友的人她皆是如此礼貌,当然我们也不能排除她对司徒杰友好感的可能,毕竟如此与陌生人打招呼的并不是很多,怎能不令人好奇。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晓钰亭下初识杰,邂逅故人遭尴尬
诗云:
世事异变君难料,从来好事多磨难。
若欲求得真情来,何惧烦事绕心田。
此夜自然无事,司徒杰虽一夜未休息,第二天早上六点就已离床,但其依然精力充足,毫无困意。自从与徐茜断情之后司徒杰心情一落千丈,虽不至于日日烦心,但也是难见其开怀大笑。
室友见司徒杰起来甚早,与往常大相径庭,可谓天壤之别。平日里,司徒杰八点之前很难起床,一般都是八点二十起来,倘若不是八点半开始上课,他还会再睡会儿。
大学与高中不同,前者更加松散、自由,大部分时间都是由自己支配。高中时考试是为了测验一下近阶段学到了多少知识,进步有多快,而在大学里的考试则不是为了测验,而是为了督促大学生学习,让学生能够学的一些专业知识。考试不过关还需补考,补考不过关必须重修,重修还不过,那就没有了学位证,大学也就白读了。就其学校而言,考试成绩分为两种:平时成绩与考试成绩,前者占三成,后者则占七成。有些科目是非常受欢迎的,去听课得人比较多,必须提前占座,否则就会有没座的可能。但有的课程比较枯燥无味,比如思想政治与法律道德教育,像这样的课很少有人感兴趣,不愿前去听课,而老师为了保证学生的到课率,常常在上课期间点名,且时间不确定。多次没到者平时成绩肯定受影响。如果平时成绩很低,想考过就难喽。敢于逆风行驶的学生还不是很多,所以就目前的大学课堂表面上还是一派繁荣昌盛的景象。
詹亮平日里起来的比较早,就是为了在上课之前在玩会儿游戏。今早看到司徒杰这么早起来,并且满面春光,甚为诧异,问道:“阿杰,今天早上怎么起来这么早,该不是你与聂晓钰开始交往了?”司徒杰坐在书桌旁看书,嘴里哼着“怎么就遇上你,我在问自己”唱的正是尽兴,听见詹亮说话,忙转过头,但笑却不言语。
此举使詹亮更加肯定自己的推测,举起大拇指,夸赞道:“动作够快,比我想象的快多了,以后得向你多多学习喽。在此祝你早日获得芳心,到时别忘了请哥几个出去搓一顿,庆祝一下,呵呵。”
“如果能得其心,一定请你们出去搓一顿,”司徒杰乐而答道,“亮仔,今天下午有什么安排没?”
“今天周几?”詹亮过的也是浑浑噩噩,颓废不堪,甚至连今天周几都不知晓。
“这也能忘,真服了你。周二,下午全校都没课。”司徒杰颇感无奈,摇头道。
詹亮叹气道:“唉,没办法啊!老了,愁得脑子不中用类~!”
司徒杰笑道:“呵呵~,只晓得你天天玩游戏,不知你还有这心思啊!”日日望其玩网游,殊不知亮仔亦是多情郎矣。随即转话题道,“别玩了一会儿该上课了,迟到了有你受的。”
“哪能?不是还有你的嘛!那么多人,再说,我有不是很招人眼的人,你替我答声道老师是不会发现地,”詹亮回头一笑,扮个鬼脸道,“你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今天早上的课我不想去上了,你帮我解决了吧!呵呵,甭拒绝,回头我请客以致谢意。”
“兄弟之间何分你我?忙是可以帮,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句,游戏少玩一点儿的好,费钱折寿,枉费生命。”司徒杰也只有这么说,转而将书桌收拾一番,随手拿了今天该上的高数书,对詹亮说一句我上课去了。
正所谓:
升入大学学生散漫,洗礼心灵灵性遭染。
大学生变得越来越游手好闲,整天无所事事,无聊至极之时才思上课,此亦被称为“打发时间之上策”矣!
说来也巧,今天到课率也实在低了点儿,张磊老师见状,着实生气。张老师刚开学的时候就说过:“在课堂上,你不听课,可以;看课外书,可以;睡觉,也可以。但是就是不能不来上课,否则,一切后果自己负责。”说来也是,期末考试成绩百分之三十都是有老师决定,倘若你与老师有什么过节,象高数这种必修课程。想不补考就很难喽,若是选修课,你就更惨了,必须重修。
接下来张老师开始点名,别看教师里人数不多,但是点名之后必有人答“到”,看来这些没来的人缘都还不错,都能找到自己的“
Qiang手”,詹亮自然也蒙混过关。可是有一个人,老师数次点他的名字都无人答到,张老师语重心长地说道:“别怪我心狠手辣,你不仁也别怪我无义。像这种人缘差到如此地步的人,你们说他又怎能把功课学好呢?”老师摇了摇头,不再说甚,继续点名,依旧到声连。
有诗《点名》云:
台上望多座虚席,师怒点名到声连。
屡点一人无应答,人缘差尔竟敢逃?
其实,代人答到这种事张老师亦是晓得的,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做过多的追究,这也算是校园的潜规则吧~!逃课之人中还是有一部分是办对自己有益的事情。像詹亮这种浑水摸鱼的主是很难除根的,好似君子与小人之共存者,焉能舍其一而独生也,此乃共生之理。
上午司徒杰自是在期待与无聊中度过。
期待的是:黄昏之时会晓钰
无聊的是:课堂之上听天书。
学生在不同年龄阶段有不同的想法,历经十几年的训练,他们的想法渐臻佳境,日趋成熟。对于大学里的所有课程,他们也是有选择的听,该听的听,不该听的不听。至于什么是该听的与不该听的自己看着办,针对这个问题老师亦是含糊其辞,模棱两可,让学生自己拿主意。有一部分课程确实枯燥无味,对学生着实无魅力,作为这些课程的老师为了保证较高的到课率,制定了奖惩制度,以督促学生前来听课。
寒冷的冬天已离去多时,绿意盎然、五彩缤纷的春天依旧充满朝气,环绕着中国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御心亭在万朵奇葩的衬托下,更佳堂皇,从空中望去,其形状为U型,其边角曲曲折折犹如一条长龙,U型口朝东,整个校园都被其囊括了大半,也算是护城亭。夕阳西下,翩然飞舞的蝴蝶已归去,小鸟皆双双归巢。万物复寂,朗月将升。司徒杰坐在亭下的木椅上,望着亭外绽放的花朵,依然默默地耐心等待。功夫不负有心人,阿杰要等的人还是到了。聂晓钰轻移莲步,缓缓走向御心亭。莫论其相貌,但见其走路举止足以吸引过往之学生。
走近细看,其貌若何:肤白如玉,胜似广寒仙女下凡尘;身材婀娜,好似红楼熙凤妙三分。长发披肩,身穿浅白色休闲服,脚履时尚花边旅游鞋。-;其相貌与才华并存,可与HG的校花史佳期相媲美,论美貌则各有千秋,伯仲之间;谈才华,晓钰嗜好音乐,佳期钟情美学,亦是难分雌雄。
再论聂晓钰来到亭下,东张西望,拿出手机,拨打了司徒杰的手机。正在亭下坐着发呆的司徒杰听到手机铃声,见是聂晓钰来电,笑意萦绕眉梢,乐在心里。接了电话说道:“喂,你在哪儿?我现在在西面亭子下。”
“我也是,不过我怎么没看见你啊?”聂晓钰从未见过司徒杰,即使能看见他,又怎么能认出他来。
司徒杰忙站起来,四处搜寻,瞧见不远处的聂晓钰听着手机,顾盼左右,对她摇手喊道:“晓钰,这里~!”激动之情难以言表,流露于举止间。
听到喊声,聂晓钰转向声源处,亦朝司徒杰摆了摆手,挂了电话,两人相向而行,朝对方走来。司徒杰于自己倾心的女子相会,稍有激动,但不失为风度翩翩,亦是一位绅士。诗云:
才子亭处会佳人,言语之间蕴古意。
晓钰疑此若作秀,初遇书生亦好奇。
初次见面,司徒杰面带微笑地说道:“很高兴能和你见面,与才女晓钰交友实在是三生有幸。”
此种复古式开场白,聂晓钰尚是首次接触,感觉就像是拍电影,欲笑又恐失体面,幸好正值傍晚,天色渐暗,即使笑了对方也很难看清楚。虽感觉其言语滑稽,但这也是聂晓钰对其增加了三分好奇之心,听到此夸赞之语,心里自是高兴,谦逊地说道:“呵呵,你还真会夸奖人,我可算不上什么才女,对音乐我只是略知皮毛。”
“犯不着这么谦虚,不是才女,焉能晓得我刚才所称赞的是你音乐方面的才华?”司徒杰略有调侃地望着聂晓钰说道。
与司徒杰对视了几秒钟,聂晓钰笑着把头转向别处,欣赏起亭边的美景,说道:“你为什么想要和我交朋友?难道仅仅因为音乐?”
“是,不过也不全是。就我个人爱好而言,最嗜好音乐,那天晚会上你表演的真的很好,并且你其他方面也比较优秀,所以我就怀着倾慕之心向你申请——交个朋友。”司徒杰也就趁此机会向晓钰表达了爱慕之心,“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古如此。
正当两人聊得正投入之时,徐茜从远处走来,和司徒杰不期而遇。不知徐茜为何至此,亦不晓司徒杰将如何处置。望读者俟侯后写之文。
第七回:晓钰无奈受杰邀,志伟愤然训地痞
诗云:
歌舞升平遍中原,流氓地痞隐其间。
自古丈夫霸乾坤,世间动荡其所犯。
而今女子昇地位,易变世事随尔见。
妇人虽顶半边天,尚需男儿保平安。
正当司徒杰语聂晓钰侃侃而谈之时,徐茜朝这边走了过来,初时徐茜并没有看见司徒杰也在亭子里,等到她看到他时,已经晚了。司徒杰转头时看见了她。两人在此处相遇,彼此都很吃惊,也很尴尬,不知说什么好。若是以前,他们会是手牵手抑或是茜儿靠在阿杰的肩膀上,相互依偎,欣赏花园里傍晚的景色。而此时,物是人非,景依旧人已变,念及此,徐茜又怎会不伤心难过?
前事已去,虽然不会瞬间忘却,但也会逐渐淡忘,司徒杰望着徐茜,面带微笑,自然地说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出来散步,李子琦呢?”依徐茜以往的习惯,她是不喜欢一个人出来散步的,至少会找一个人出来作伴。
“哦,子琦她有事去市区了,现在还没回来,”徐茜故作镇定地回答,“这位是???”聂晓钰被徐茜误解为是司徒杰的女朋友,致使徐茜有此询问。
“这位是聂晓钰,刚结识不久的朋友,外语学院的,”司徒杰转首向晓钰介绍道,“她是我高中同学,现在在管理学院。”
听过司徒杰的介绍之后,徐茜晓得聂晓钰就是他的女友,即使现在她不是,恐怕此时也是司徒杰的追求对象。徐茜虽然怒火攻心,气急败坏,却不知所措,颇感无奈。他们已经分手,却还为他争锋吃醋,于是冷言讽刺道:“真不好意思,打搅你们说悄悄话,你们继续聊,我去那边走走。”
刚才受到徐茜一番言语的刺激,惊诧不已,颇为意外。司徒杰所了解的徐茜根本就不是如此,他们分手也不过半个多月,可徐茜在性格方面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与以前大相径庭,判若两人,不再是以前那个温柔贤惠的小女生了。或许是心灵受到太多的伤害,使她变得性格冰冷,若冬天之雪,奇寒无比,令人但闻其声而心生畏惧。司徒杰心知是自己的过错,心含愧疚,面对她的讽刺,也无意反驳,乃至责骂,亦不与其争执。
可谓是:
邂逅书生出言讽刺,心怀愧疚难于争执。
沉默许久,阿杰望着徐茜离去的方向。聂晓钰已经意识到司徒杰与徐茜不是一般同学关系,不过自己有不喜欢他,管他干嘛,于是出言提醒道:“喂,人都走远了,呵呵~”气氛瞬间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天气也变暖和了。
司徒杰过神来,回首解释道:“她是我好朋友,不知今天是怎么,说话这么冲。唉,不管她了,我们继续聊,刚才说到什么地方了?”
“忘了?记性这么差,转眼的功夫你都忘了刚才讲什么了?”聂晓钰挖苦道。
“恩,忘了,我只要和美女聊天,记忆里就下降,谁让我今天和你在一起。”刚才精力太分散了,没记住说什么,自知无理,司徒杰便奉承道,“你不是知道吗?你说说,刚才我们唠道哪里了。”
聂晓钰想了想,心中暗喜,既然你不晓得聊到哪儿了,那就太好办了,随便想了个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敷衍其而道:“除了音乐以外,你还有什么嗜好?”
“文学、书法之类的,平日里没事的话经常玩台球抑或是篮球,或者出去转转,提前了解一下社会。男人嘛,不能老呆在寝室里,对不?”司徒杰侃侃而谈,好似他乡遇故知,胸中有万般话语欲倾诉。
在大学里,男生的爱好一般稍多于女生,女生大多数还是偏向于努力学习,以获取较多的证书,毕业后多少对自己找工作有点好处。男生则不同,他们偏向于更早的进入社会,适应社会,为自己以后创业打下坚实的基础。
有道是:
雄志男儿心在四方,矫情女子难断情长。
两人就这么聊着,在不知不觉中互相了解,聊聊自己的爱好,谈谈自己的性格,有时候也涉及自己经历的一些故事,无所不谈。时间不会因生活得美好而停止流转,亦不会因某个人命运多舛而加速消逝。它总是我行我素,不受外界干扰,亦不打搅外界。飞逝时光似流水,流水无情情难定;美好姻缘堪鸳鸯,鸳鸯戏水水生波。
今天下午可是司徒杰分手半年以来最高兴的,虽说其间遇见了徐茜,多了几分尴尬,不过也不影响司徒杰的整体情绪。来的时候两人都没进餐,肚子早就咕噜噜地表示抗议了。司徒杰正好趁此机会提出邀情聂晓钰吃饭的请求,晓钰不好推却,只得答应。聂晓钰虽为人虽为人随和,性情温文尔雅,可她很少接受别人请客。礼尚往来,吃了别人的饭,总得还人家,否则不就欠别人一个人情。而她觉得欠别人物质性的东西还还,欠别人人情可就难还喽。而今天他却愿意接受司徒杰的邀请,打破惯例,可见聂晓钰对司徒杰也是有三分感觉的。
来时夕阳西下,去时皎月高挂。两人一同朝西门走去,一路上,司徒杰谈笑风生,幽默诙谐,惹得聂晓钰发出阵阵笑声。性格相投,彼此自愿与对方交流,何愁话题不多。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司徒杰原是商丘人氏,如今求学于郑州,同乡来此求学的着实不少,可性格相投的异性知己却没有一个。难得在此地遇知音,其孤独之心得到抚慰,欣喜之意溢于言表。
学校西门的饭店经济实惠,卫生条件也不错。一所学校兴起,带来一方经济,HG大学建立之前,这周围是落没的村庄----尚文村,因崇尚布衣行刚而得名,现如今亦是如此。村民贫困不已,也就是靠家里几亩田地为生。家里没有孩子上学的还好一点,父母挣钱给孩子盖房子娶个媳妇就没什么大事了。倘若家里有孩子上学,一个家里还能负担的起,两个上学父母就很难供养。自从HG大学在此地建立新校区以来,它带来了成好几万的消费者。有些睿智的村民看到了商机,便在学校几个校门口附近盖房子,开饭店、精品店等,做起了生意,后来有好多村民效仿。十几年过去,前日的村庄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人依旧,物已非‘,昔日的瓦房,今日已摇身变为高楼大厦,一派繁荣昌盛的太平景.
虽然如今的大学在郊区建设新校区,占用了一部分农用耕地,但这对村民们也是大有裨益的.万事都具有两面性,好坏并存。树欲成材枝茂盛,粗壮虽好遇刀斧。世事皆如此,诸位又何必奢求十全十美,要明白--瑕不掩瑜,残缺亦为美。
司徒杰与聂晓钰走向一家学校外最好的餐馆---大众饭店,其饭菜香飘十里,诱人食欲,但是价格很公道,为此他们就选择了大众。所点饭菜都不算是奢侈,不过男人一般要在女人面前表现的慷慨些,虽说不能挥金如土,但万不能视粪土如金钱,即使没钱借钱也得装大方,以后忍着过日子就是了。有哪个女子愿意嫁给一个如葛朗台一般吝啬的主,爱不啻体现在精神上,在物质方面也应该有所流露,没有面包,何谈老婆。有诗云:
前程难断穷秀才,但为伊人酬壮志。
虚名若不为汝慕,何来花烛随题名。
晚饭进展还算顺利,在旁人看来,他们应该认识了好久,根本不像是今日才相识的,从说话的口气、举止言语等各个方面皆能体现出来。吃过饭之后,司徒杰提出在校园里散散步,就在两人刚进入御心亭的时候,司徒杰的电话铃响了,是萧志伟打来的。司徒杰晓得志伟是那种有事才打电话的人,没事时你不可能接到他打来的电话,此次果真又是如此。萧志伟急切地问道:“你现在在哪儿?赶快过来,我在学校东门,徐茜出事了。”说完后萧志伟立即挂了电话,司徒杰欲问清楚发生了何事,连续喂了几声,却只听见嘟嘟之声。司徒杰强忍住紧张的情绪,故作镇定,对聂晓钰道:“不好意思,不能陪你在学校转悠了,我朋友找我有事。”
晓钰并不介意什么,倒是害怕他陪她散步,刚才没有拒绝他是因为没找到合适的借口,刚才的电话算是使聂晓钰脱离“危险”。倘使被熟人看到了,晚上八九点,两个人在校园里转悠,不误解才怪。聂晓钰深感侥幸,嘘了一口气道:“没关系,再说也这个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还有些事情还没处理好,我得回去处理一下,拜拜~!”晓钰朝司徒杰摆了摆手,以示告别,继而转身离去。
就在聂晓钰转身离去之时,司徒杰再也忍不住其焦急的心里,拔腿向东门狂奔而去,时速绝对超过六十码,比刘翔唯有过之而无不及。虽已分手,但徐茜在书生心里的地位仍不容小觑,不是司徒杰有二心,毕竟他们之间有几年的感情,哪能说断就断?司徒杰唯恐是今天下午之事使徐茜伤心,以至于做了傻事。可谓是:
无缘无故生事端,唯恐此祸因己起。
阿杰惭愧向东去,以解胸中乱心疑。
几分钟之后,司徒杰气喘吁吁地来到东门外,远远地看见酒吧门口站着六七个人,便疾步至那里。萧志伟瞧见司徒杰赶来,便把他喊来,说道:“阿杰,过来~!”并指了指徐茜,“你先带着她站到一边,别让她被伤着。其余的事情有我来解决。”司徒杰也看得出来事情有些棘手,甚难解决,便把徐茜叫出来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眼见他俩走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萧志伟亦安心回过头来,看着那几个惹事的地痞。对方共三人,为首的是一个二十五左右的男子,红色的鸡尾头,两耳各有四个耳钉,貌似其有两把刷子。另外两个人,与萧志伟年龄不相上下,二十一岁左右,发型虽与为首的相异,不过还是一身古惑仔式的装饰,廉价的首饰带的全身都是。萧志伟身后也有两个人,是仁义堂的弟兄--董浩与彦锡昇。以前当他俩被别人殴打时,萧志伟出手相助,救了他们一命,如若不是萧志伟,他们两费被打成重残不可。之后他们就跟随志伟,报恩的同时也找了个庇护之所,免受别人无端凌辱。古人为劝人虽莫作恶,但应寻求保护自我,作诗一首,鉴于后人:
因果报应本天意,切莫怀有不轨心。
伤人之行虽弗为,庇护之所可防身。
群殴三对三,公平较量,难有不服之人。那三位装饰令人退避三舍,谁也不想招惹这种货色,自寻苦恼,可这种人萧志伟见得多了,在这道上混的,见这种场面如家长便饭,难以避免。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世上哪个饭碗好端?丢弃饭碗易,东山再起难。
“三位纯爷们儿,不知道我同学怎么惹着你们了,以至于你们动手抢劫?”萧志伟面带微笑,徐徐而道。
为首的鸡尾仔觉得自己在这混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人敢如此挑衅,勃然大怒,大骂道:“小兔崽子,老子想干什么干什么,关你屁事。怪怪地不钱包交出来,免遭皮肉之苦”说着,朝两位垃圾看来看,‘哈哈’地笑了起来。
自从随了萧志伟之后,董浩和彦锡昇何时受过此等侮辱,冲向鸡尾仔欲对其拳脚相加,萧志伟见状,双手拦住两人,怒喝道:“站住!我什么时候让你们动手了。”,看了看那三个人渣,回首笑了笑,小声说道,“站着看会儿,我朋友的事,你们还是别趟这道混水,我自己解决。”
萧志伟英俊的脸庞上洋溢着挥之不去的笑容,先前走至鸡尾仔身边,轻蔑地说道:“是吗?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话没说完,萧志伟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起来,猛挥右手,直击鸡尾仔小腹。仁义堂萧志伟款待地痞拳脚相加,不知结果如何,下回将为读者详细解说。
第八回:倾心安慰遭误解,所思各异难澄清
诗云:
花开花落本无意,尽惹骚客生多情。
世事所行难如意,怎奈销去谬误境?
鸡尾仔被萧志伟一拳打在鸡尾仔之小腹,疼痛难忍,‘哦’了几声,捧腹蹲下。鸡尾仔身后的两个人急速冲向萧志伟,欲为其老大讨个公道。萧志伟见状,飞身跃起,右脚直踢右边喽啰的头部,左手直击左边喽啰的胸部,而后反身而立,依然站在原处,微风徐徐而来,其发随风飘扬,可谓威风凛凛一丈夫,风流倜傥倾人城。受到拳脚亲吻的两个喽啰狼狈地趴在地上,疼痛得难以站立,也算是无言的求饶。
为首的鸡尾仔此时已缓过劲来,勉强能用双脚支撑住身体,经过这一招的较量,其已晓得萧志伟的厉害,知道他是习武之人。平常人别说是打一拳就是四五拳,鸡尾仔也不会有这么大的疼痛反应,而萧志伟就是这轻轻地一挥手,自己就招架不住,在自己兄弟面前颜面尽失。为了挽回颜面,鸡尾兄仍摆出作战的架势,拼命一搏,朝萧志伟猛扑过去。志伟见鸡尾仔仍坚持反抗,为了速战速决,当下决定不在留情,上身微微向后一挺,继而一个扫退将其击倒,紧接着用擒拿手将其制住,轻声问道:“怎么样?鸡尾兄,钱包还要不?”手上随之增加三分力道,使其疼痛难忍,额头上的汗珠如豆粒般大小。
“哼!”鸡尾仔哼了一声,强忍疼痛,不再言语。
志伟也不想多结冤家,事事以和平解决为主,于是就放了鸡尾仔,训斥道:“今天的事我也不想过多的追究,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们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限你们十秒钟之内,马上给我消失,滚!”听见萧志伟的话,鸡尾仔如遇大赦,带着他那两个所谓的兄弟仓皇离去,汲汲若丧家之犬。
皎月高挂苍穹,貌似是个太平夜晚,无奈却发生如此令人揪心之事。既有月下叙情缘的美事,亦有趁夜行凶之祸端,朗朗乾坤,鱼目混珠,善恶并存矣!但如果天下人品行相同,无好坏善恶之分,那么世上也将会有很多事情难以继续。我们不能将他们其中之一消灭殆尽,斩草除根,只能将其控制在一定得比例范围之内,以抑制不仁之人为数不至于过多,使其在相对和平的环境下生死循环。有诗述其云:
奇葩绝艳丽,其量若钻石。
世上多好人,难掩鬼魅身。
萧志伟在那里教训三个儿童级别的劫匪,司徒杰在一旁询问徐茜发生了什么事。从徐茜那里得知,徐茜晚上自觉无聊,就出来走走,逛逛街。时间久了,自然也就饿了,于是就去饭店垫垫肚子,吃过饭之后就往学校赶,刚出饭店门口不久,她就感觉道有人在跟踪自己,心中亦是恐惧不安,惊慌之余连忙朝学校方向奔跑。毕竟身为女子,没能逃过那三个劫匪追击,就在那
三人即将行凶之前,司徒杰和另外两个人---董浩与彦锡昇,突然出现。萧志伟立即给你打了个电话,把你喊了过来,而她则被萧志伟拽到身后,以防被劫匪挟持。萧志伟为了不将事情闹得过大,引起暴力纷争,耐心地劝说他们,可是那些劫匪那里听的进去,劝说没几句就扛起来了,正在争吵之时,司徒杰就过来了,之后的事情司徒杰都瞧见了,自不必说。
说到此处,司徒杰却发觉徐茜满口酒味,再者其脸红彤彤的,犹如六月仙桃一般红润,为何徐茜如此落魄,阿杰怎能不生疑心,疑是徐茜对其撒了谎,由于处于现在这种情景,也不便于细问,只愿问个大概即可,便道:“你喝酒了,吃饭时?”
“恩,喝了一点儿。”徐茜沉默了许久,自己现在这样的状况,瞎子亦能感觉出她喝过酒,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但见此次徐茜说话的态度,与今天下午相比确实柔和了许多。不知是为了隐瞒什么,还是酒后吐真言,恢复了原来的自己。司徒杰亦是糊里糊涂的,难以笼清事情的来龙去脉。真应了曹雪芹之《红楼梦》里这句话: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待那三个劫匪离开之后,萧志伟先让董浩与彦锡昇回寝室,自己慢步走到司徒杰与徐茜所处之地,劝慰道:“好了,一群无知的小砸碎,事情全部解决了,他们不会再找你麻烦的,否则,我要他们好看。走吧,我和阿杰一块送你回去。”回去的一路上,作为朋友的萧志伟则说了一些关心的话与嘱咐:以后夜晚千万不要一个人出去,最起码也得喊着李子琦陪你一起溜达,以免再引起事端。而司徒杰却什么也没有讲,路途中一直默默地跟着,缄默寡言。徐茜也晓得这次多亏了志伟,要不是他的及时出现,事情发展到什么程度还很难说。以后肯定会多加注意的,下一次就没那么幸运了。诗曰:
祸不单行命运舛,草莽之心如刀戮。
谁道否极而泰来?难晓福祸相对读。
二人将徐茜保驾护送至寝楼自不用烦叙。一路闭口不言的司徒杰,依然默不作声。在一旁的萧志伟则忍不住责问道:“刚才你怎么回事儿?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我知道你们已经分手将近半年,但你们毕竟曾经是恋人。即使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不应该表现地如此小肚鸡肠,更何况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做对不漆你的事。真不知道昔日你那如宰相般的度量去哪儿度假去了?男子汉大丈夫岂能有如此行径.”志伟是个豪爽慷慨大度之人,当然希望与和自己性格相投的人做朋友,亦不想让自己的朋友变成葛朗台。对司徒杰更是如此。
滔滔不绝的训斥,顿时使司徒杰犹如醍醐灌顶,幡然醒悟。风雨之后才感空气清新,劝说之时方晓愧生于心。司徒杰刚才所行之事并不是其所愿意做的,情感方面受到刺激才做出了如此鲁莽之举。一般来讲,那些陷入男女情缘之人对事物的判断能力较之于昔日明显降低,做事情容易情感用事,失去理智,自古皆是如此,司徒杰亦属于此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对此萧志伟也不用过于苛刻,错非错,错而不改谓之错。偶尔犯错尚可原宥,屡次犯错而不该就是你的不是了。司徒杰明了了自己的不是,硬是辩驳徒增烦恼,亦是无用,便以沉默示以默认。
与司徒杰相识将近两载,萧志伟与其已是心有灵犀的兄弟,对阿杰的表现已不言自明,可谓是无声之言胜似有声之语。虽说是无私兄弟,但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问的过多,点到为止,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萧志伟对于他们的也只是略言几句,提醒地说道:“回去给她发个短信,安慰几句,别太冷血了。”口中所指的她司徒杰心里通透。司徒杰不是薄情之人,往日的分手是司徒杰不想让彼此遭到长期的心里伤害做出如此看似无情的决定。昔贤有事曰:
只怪曾经是情人,阿杰难抛昔日缘。
孰谓男人薄情郎?怎奈苦心无人怜。
皎月朗照,银光散漫在这片毓秀的土地上,静谧的夜晚夹杂着蛐蛐歌声,似是呐喊,又好像是以如此强烈的叫声发泄自己白日里所积蓄的不快,着也算是突变之劳逸结合。司徒杰与萧志伟各自回到寝室不提。司徒杰回到寝室自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虽然司徒杰怀疑徐茜欺骗了自己,不过自己也有不对之处,况且心中尚有疑问需要澄清,于是便拿起手机给徐茜发了条短信:刚才我对你说话的口气着实重了点,还望你不要介意。不过我想知道你今天去喝酒的真正原因,能告诉我不?
须臾之间,徐茜就回了信息:我现在正式的警告你,你以后不用管我的事,我不知道今天是喊你过去的,我怎么样和你没有关系。还有以后不用对我指手画脚的,我有不是你的谁,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勿回~!
收到这样的短信,司徒杰甚为吃惊,此同样使其更加肯定自己的猜疑---徐茜对其撒了谎,她喝酒很有可能因为今天下午在御心亭她瞧见自己与聂晓钰呆在一起聊天。不过转瞬间司徒杰又否定了自己的这一推测,自己和徐茜已经分手将近半载,她应该明白他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了共同语言。自从进入大学以来,他们之间的感情逐渐便的僵硬起来,渐不似以往那样令人惬意,无形的阴影已经笼罩在他们感情之原的上空,激情不再,清淡的相处招致难以数计的矛盾,过了大一之后,彼此的缘分无以为继,最终以离弃而告终。虽说“花堪折时值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但是何时该折,孰能晓得?不是谁都能看得清楚,瞧得明白的。倘若一步踏错,其后果实难想象,对谁都不能称作益事,该折时尚可,不该折时切莫出手。
有诗警曰:
含苞蓓蕾待开放,莫要怜美手中折。
迷心堪悔昔日决,难断尔意有与无。
如此犀利的言辞,不留半分会选的余地,即使司徒杰想解释什么,恐怕也没有机会了。况且自己亦没有必要自作多情,徐茜是因为自己尔出去喝酒的,假如问过之后,没有此事,自己又何必自讨没趣。有道是:
闲心乱言语,祸水自惹汝。
只要行端正,时间自澄清。心中存乱事,曷忧被误解。静而常思之,自有清白时。不是所有的矛盾都解说的清楚的,越抹越黑的事情早已司空见惯,见而不鲜。不知事情将如何演变,敬请读者猜之。
第九回:志伟寻职于社会碌碌无为,故人相聚御心亭熊熊怒焰
诗曰:
潦倒
秀才不知谋生苦,自小衣食父母供。
烟酒不断常聚会,金钱尔弃如残纸。
常道知子莫若父,儿却难解其父意。
待到窘迫方知苦,此时亦悔往日行。
无奈的忧心使司徒杰心乱如麻,经常受道此类小事的干扰,事情虽小却很难处理,处理不当就会无缘无故地惹出些事端来。情感是个很复杂的精神物质,你可以从中得到愉悦,但烦恼亦是源于情感。祸福总是如影随形,同现同隐。只要你心地善良,祸与福都是福,就是因为自己内心之底层没有那些令人感到惭愧的丑事,此皆人生观之主也~!司徒杰所思杂念甚多,难以理清头绪,更无心与聂晓钰聊天唠嗑,就如此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初见曙光,寝楼之间的充满生机,花瓣上聚集的露珠在晨光的照耀下,散发出五彩光芒,近而观之,熠熠夺目,貌若珍珠。曙光初露,其姝难掩,尽现于表。露珠若流星转瞬即逝,灿烂只在转眼间,有诗如是叙之:
花瓣之上露珠生,晶莹剔透若珍珠。
此时虽美为顶峰,难过食时化气无。
昨日之事闹得司徒杰心神不宁,疲惫不堪。今日早晨阿杰九点方醒,幸好上午第一大节没有课,第二大节是思想教育与法律基础亦是去与不去皆可。阿杰揉了揉依然惺忪的眼睛,看看了其他室友都在做什么,詹亮还在睡觉,可能是昨天玩游戏很晚才睡的缘故,再看看孙鹏,他穿着睡衣在寝室里闲坐着发愣,消耗时光。萧志伟今天好像有事,着装相当利索,穿上了很少拿出的稍微正式的服装---休闲装,没有了往日的不羁,端庄了些许。阿杰一瞧就知道就知道今天志伟肯定有事,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精心的改造自己,便带着沉睡的声音问道:“志伟兄,穿着这样的行头准备去参加生日宴会?”
“哪有的事,就我现在穷成这样有条件参加宴会吗?”,萧志伟看了看正在睡觉的阿杰说道,“身上没钱,身价就骤然下降,出去办个事都难。因此,我今天就想去市区溜达溜达,找份兼职,挣点辛苦钱。”
此言阿杰甚是不解,问道:“吗你去市区找工作是不是远了点儿,这学期的课程虽然不多,但已经占用了我们大部分时间,并且也比较分散,除非周日下午没课外,其他的稍长的课外时间根本就没有,你不至于为了挣钱逃课吧?”
萧志伟点头默认地道:“那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至于在学校门外的小饭店里打工吧?学生在餐馆里打工,待遇极低,一个月最多给二百元,还必须刷碗,否则就只能得到一百五十元左右。令我最为难以接受的是它几乎把我每一天的课外业余时间全部都占用了。”直白的言辞透漏出志伟兄对于此类现象的严重不满,甚为愤怒。
虽说司徒杰家里不富裕,不过上学这点花费家里还是能吃得消。家里就兄弟二人,上无姊姊,下无妹妹,阿杰的兄长司徒坤没能登入大学之门,初中的时候学习成绩一直是班里的佼佼者,名列前茅。司徒坤性格比较好强,视蜗居人后为耻,无论做什么都比较刻苦。可是好事不会天天与你相遇,厄运随时都会降临。自从坤以优异的成绩进入县重点高中之后,整个人都变了,不再似昔日那个勤奋好学的司徒坤,变得懒散,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早已将学业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县重点高中的学生大部分都是有钱人的孩子,特别那些通过后门进入的,更是流氓一群。“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此言却有其理,司徒坤深受其害。
他自从接触了那些豪富子弟,逐渐染上了抽烟喝酒的恶习,整天混混,上课不停下课玩,成绩也从往日的名列前茅逐渐下滑至九流行列。打架斗殴亦是家常便饭,初始混得不好,经常负伤归校,等到在此道上混得开了好了,不再受人欺凌的时候,学习成绩早就一塌糊涂,难以启齿。他在学校里表现的如此邋遢,其班主任曹建早就对他进行思想教育希望他有悔过之意,不再如此胡混。曹老师也知道司徒坤家里在经济方面不是很宽裕,家人能供养他来上高中就已经倾其所有,为得是将来坤不再过那食不果腹、衣不裹体的生活。坤的父母曾经也委托曹老师多多照顾一下坤儿,该说的说,该教育的教育,切莫手软。仅是为此,曹老师忍心看见司徒坤因为打架斗殴的事而被开除学籍,可是那一次事情搞得太大了,情节太严重,差点出了人命,曹老师即使想帮他一把,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矣~!校级领导知晓了此事,大部分领导拍板决定严肃处理此事,杀鸡儆猴,给予开除学籍处分,并贴出白纸黑字的布告,以警示那些校园小混混。被打者也是个学生,受伤很重,救护车来之前,一直昏倒在地上.司徒坤也是是参与着,医药费自然得难处一部分,这对与他的家庭来说更是雪上加霜,本来艰苦的生活更加清贫。
司徒杰的哥哥虽说后悔的其以前的所作所为,可时光不能倒流,只能作为前车之鉴。而此后司徒坤被迫走上了打工之路,供养司徒杰上学,现在已经闯出了自己的天地,而阿杰亦不辜负父母所愿,考上了大学。虽说现在家里的生活比以前好了许多,不过手头还是不算宽裕,勉强度日。此段时光逗留在此处:
坤兄校园江湖霸,终惹事端遭遗弃。
其师虽有庇护心,怎奈上司晓此事。
严惩不贷儆效尤,怒其不争除学籍。
同窗壹载泣分离,余生苦愤谋生计。
到如今,司徒坤的血的付出已经初见成效,给家里减轻了不升高的负担。阿杰也知道校外的饭店的工作不好做,那里的老板简直就是嗜血地主,极力从大学生上榨取钱财,点头说道:“也是,那些老板忒不地道了,他们也太抠了吧~!别人发个传单一个小时还给十元钱类,够狠~!”
“这还用说,无商不奸嘛~!现在这年头,生下来容易,活起来太难了。”坐在一旁的孙鹏开金口发牢骚了,“哎,痞*子,你打算找个什么工作?今年咱们课余时间相对来说还算宽裕。找个差不多的兼职应该不会太难。”
“还没想好不是,我这不是出去走走看看,但愿能找到个好点儿的事情做。”孙鹏刚才的一席话给了志伟信心,志伟是第一次出去找兼职,以前他根本没有找过,也不晓得外面的人究竟怎样,是不是想书上所说,长辈口中所述的那样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但听人言,不亲眼目睹,焉能断其有无?此日一行,定要探其究竟。
“怎么,痞*子,缺钱了吗?”不知詹亮何时醒来,突然冒出一句话,“以前可不知道你还对做兼职发烧。”
“别这么说,估计萧兄想挣钱请咱哥几个吃饭呗~!你那能这么说,要不然这顿饭你请啊~!”孙鹏笑了笑,俨然正色,貌似当真起来,继而又笑了起来。
詹亮自然晓得孙鹏是在开玩笑,也懒得与他辩驳,只道:“哎,不看你相貌,只听你说话,还以为猪八戒他二弟来讨饭来了。”
听了此言,孙鹏不满意了,质问道:“我哪个地方长的像猪八戒他二弟了,你什么时候见过猪八戒有我这么帅气的弟弟?倒是你,你判断能力也忒差劲了吧,猪八戒都能当你大哥。”詹亮本来想拿孙鹏开个玩笑,没想到却被倒打一耙。欲拿别人寻开心诡计未遂,不料反遭斯奚落有苦难言。
“我也就是出去看看,工作还没着落,哪有钱请你们吃饭,”萧志伟从中斡旋道,“再说,这大清早的,还斗嘴,不怕影响别人休息,两位绅士,你们能不能消停会儿?”说话之时,就已经整理好服装,准备出发。
场景如此的尴尬,已经微微地泛出火药味,司徒杰马钢说道:“萧兄即将‘进京’谋职,我等理当鼓掌列队欢送,不过这践行酒就不用喝了。现在全国经济危机,横扫全球,当然,像咱们这样大的消费者自然受到了这危机的影响,咱们收入普遍降低,支出理应减小。从经济学和医学角度来讲,喝酒对我们百害而无一利”
“别别别,整那么隆重作甚,今天我下午就回来了。”萧志伟实在受不了了,连忙阻止道。
“怎么不早说,好,听萧兄的,一切从简。我等静候佳音,望你凯旋归来。”司徒杰看见萧志伟站在门口发呆,又道,“还等什么,赶紧走了。”
萧志伟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也太简了吧!不过,为了不再招致另外两位仁兄的奚落,说道:“萧某一定不负众望,凯旋而归,告辞~!”做了告别的手势,随手关门离去。就在门被关上的一刹那,屋里传来惊雷般的狂笑之声。司徒杰经常看武侠小说,从小说里学来的这些东西仅在寝室里用,以供娱乐。
且不提那三人在宿舍里如何斗嘴,但看萧志伟直奔学校南门去乘公交。由于学校位于郊区,经过学校门口的公交车也少了,就有25和38两路公交经过,想乘公交,一般等个半小时是稀松平常的事。今天的情况更是如此,萧志伟人像往常那样站在站牌处等车。突然,来了两辆211路公交,前后相随而行,开向HG南门。一位同学说道:“这条路咋还过211路公交?司机喝多了吧”
众人皆好奇,都朝南门看去,有人不同意刚才所述的观点,摇头否定道:“不像,你看看车里那么多人,应该是包车。再说,你啥时候见过211路公交走这条路。”萧志伟对这种无聊的争执丝毫不感兴趣,懒得听他们嚷嚷继续等车,就在此时,一个横穿马路的电动车,与刚才的那辆211路公交相撞了。公交车向从路北面穿过马路去南面,而电动车司机想去学校,就在两位司机分心的那一刹那,事故就发生了。顿时引来一群围观者,可大多人都是怀着看热闹的心里,并不出手相助,萧志伟连忙将那位被撞倒的同学扶了起来,问问受伤了没,并提醒他去记住公交的车牌号,可他却无动于衷。还好有几个围观的大叔与那个公交司机辩论,他们一边与公交司机争吵,一边安慰那个被撞的学生:“不用害怕,,他们不敢把你怎么着。”
就在他们争吵的时候,萧志伟等的车38路公交来了,便不再在这里瞎凑热闹,赶忙上车去市区找工作。乘公交的时候,还有同学谈论刚才发生的交通事故,有个女同学埋怨那个被撞的男生
胆子也忒小了点儿,自己被撞了,一句恨话也不敢说,还依赖别人替他讲理。并且还说,找男朋友可不能找个这样的,太不可靠了,跟着他这样的人还不窝囊一辈子。刚才那个女生的朋友说道:“他又不是你的谁的谁,你咋那么关心他?莫非”
“胡扯,如果那样的话,我的品味也太差了点儿了吧~!”不等那位女生说完,她就开始反驳起来。
萧志伟听了其言语之后,摇了摇头,现代的女孩确实不那么传统了,说起话来都那么开放,哪有古代女子大家闺秀的风范。倘使那两位女生生活在古代,定属于三教九流的货色,如歌妓一般。现在这个社会逐渐与世界接轨,自中国加入WTO以来,经济方面也与其他国家相连。中国的传统文化亦受到国外文化的侵袭,逐渐发生转变。不过还是与一部分人依然继承着祖国的优良传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观念依然如旧,改变的不是很大。
校区较为偏远,即使坐公交车还需一个小时,由此萧志伟便很少去市区闲逛,充其量也就是在校园周围的地方转转,欣赏大自然的风光,领略一下乡村生活的美好。大学伊始,来自全国各地的学生皆是豪情万丈,雄心勃勃,应了“男子汉志当存高远”这句话。可是体验过一年的大学生活之后,多数学生的想法开始改变,总觉得自己的志向受到了种种不可逾越的限制,灰了心丧了志,没有了“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的狂言。有一对联:
井底之蛙难晓宇宙恢宏
林中之芥只道灌木妍姝
坐公交对志伟来说可是最难受的事情了,每次坐车都是他自己在那里发呆,,他不是一个善于交际的人,可他懂得如何和别人交往,他为人仗义,有男子汉的气魄,人人都乐于与之结交。
此时,志伟还是如往常一样,静静地站在车上,时不时地看看浏览一下窗外的风景,款待一下自己的眼睛。发呆之时,时光如梭,转瞬间已经飞至终点站。听到语音的提醒,萧志伟忙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到了。”自知难以逃避,只有迎头之上。其先在街边转了转,按照自己所记的地址寻觅着自己的归宿,沿途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地址所在,那是一家销*售电脑公司。萧志伟直接走进店面,一个女接待员满面笑容的朝他走过来,彬彬有礼地问道:“先生你好,有什么我能为你效劳的吗?”
“哦,你好,请问,你们店长在不?找她有事。”萧志伟依然保持风度翩翩,颇有绅士风度。
“您有什么重要的是吗?方便跟我讲不?”接待员好似在阻止萧志伟打搅店长,可话语中却仍不缺乏热情。
虽然对方如此苦苦相逼,不过志伟还是没有说明来历,仅道:“这个事情你做不了住,并且我已与你们店长提前打过招呼,她让我今天过来的,麻烦你通知一下。”
“哦,你就是萧志伟吧?我们店长给我打过招呼,不过现在她正在跟一位客人谈生意,等会儿好吧?”女接待员便将萧志伟领到客厅休息片刻,等待店长招呼完客人。接待员晓得店长今天
接待的是一位重要客人,可能会花费的时间稍长些,为了不使萧志伟感觉无聊,与其攀谈起来。萧志伟从交谈中得知,女接待员姓靳楠楠,毕业于郑州的一所大专院校,即将半载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店长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与客人说了些客套话,送走客人。靳楠楠上前汇报了此事,接着,便把萧志伟领进店长办公室。萧志伟开门见山,来了个自我介绍:
“我是HG大学管理学院大二的学生,我叫萧志伟,来之前我与你通过电话。”
女店长看见萧志伟一直在门口附近站着,忙道:“哦,萧志伟~!坐下说话,别老站着~!”
“谢谢。”店长既然说话了,志伟再谦让就是不识抬举了,便在店长对面的椅子坐下。
“如果我聘你为我公司的校园代理,你能为我们做什么?”店长将目光从书桌转移到萧志伟身上,上至头顶,下至脚底地打量着他,颇有婆婆选儿媳妇之挑剔。
志伟以往从未有过,应聘面试的经历,初次经历,甚为紧张,脑子里一片空白,茫茫乎不之所云,郁郁乎不知所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半句话来,两人就这么僵持片刻。店长见状,即晓得萧志伟心里多少有些紧张,难以进入状态,于是止此而言其他道:“你以前卖过东西没有?”
“没有,家里人不是做生意的,我自然不能从我父母那里学的一些推销经验。不过,我相信我很快就会学会推销东西。”胸无点墨出口难成回,言语俗不可耐,尽说一些冠冕堂皇之类的话。谈笑间真形毕露,举止时丑态尽显。
对此类现象,店长早已司空见惯,学生天天呆在学校里,胜似古代的大家闺秀,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在河南省这个人才济济的藏龙卧虎之地,想要出人头地,那得下苦功夫,此处不与新疆、西藏相提并论,河南高考试题可以说是难度系数最高的,可是录取分数线仍是最高的,那些有志青年为了考上名牌大学,寒窗苦读岂止十载,结果有时还不尽如人意。上高中时候,几乎所有的学生都留校住宿,周末也不让休息,毫不容易熬到了放假,亦仅仅在家休息一周的时间,便要返校参加补习班。站在学生的而立场考虑此事,大多数都不愿意参加的,他们大部分业余时间被补习班征用了,平日想娱乐一下都没有了时间。埋怨归埋怨,他们也都了解情况,学校这样做也是为了让更多的学生考上理想的大学,初衷还是好的嘛~!谁让河南考生太多了,零八年考生人数已过百万,可想考生压力有多大。
话语间透漏出萧志伟的自信,女店长虽然讨厌那种极为张扬的人,但像萧志伟这种稍稍的自信,还是能够接受的,脸上露出无声的微笑,轻声细语道:“嗯,自信就好,不过丑话我可提前挑明,我这里只有功劳,没有苦劳。上班时间我们也不限制你,只要你有销*售业绩,我就给你报酬,没有基本工资那一说。能接受不?”
萧志伟非无知小辈,自然晓得其言下之意,可自己是想找个工资稳定的工作,可这个工作根本没有基本工资,肯定是不能做的,不过回去可以问问室友,看他们做不做也好:“接受倒是能接受,不过您能不能介绍一下具体内容,以便于我以后注意些儿?”店长欣然应许,侃侃而谈。诗曰:
涉世十载经验丰,侃侃而谈育志伟。
好为人师虽恶习,世人皆愿自养之。
一个虚心请教,尊敬有佳;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两人了得甚是投机,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午时,怎奈萧志伟还得去别的公司,只好托辞离去,道:“多谢店长对我的指导,以后有什么
需要帮忙的打个电话就行,我一定尽力而为。”言辞虽有些冠冕堂皇,不过皆是萧志伟肺腑之言,在茫茫而无助的社会里,素昧平生之人愿意真心帮助,而非仅为求利益,只因其乐善好施。知恩图报真君子,恩将仇报枉为人。萧志伟离开那家公司以后,去另外几家公司一一面试,此事暂且不题。
司徒杰昨日受到徐茜的冷眼冰雨,心里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一怒之下竟然发誓:从此以后,只要是关于徐茜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再出手相助,哪怕有那么一丁点儿关系,若为此誓,愿遭天谴。上午无事,阿杰在寝室睡了中午方醒,肚子发出“咕噜噜”的抗议之声,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心里有在大不满也不能跟肚子过不去不是,它可是清白无辜的,司徒杰便喊着詹亮去寝室后面的饭馆草草的解决了午饭。酒足饭饱之后,司徒杰感到肚子发胀,提议道:“你肚子撑得慌不?下午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在学校里走走,消化一下刚进去的食物,怎么样?”
“我是天天都没事的主,要是有事情做的话,我就不会日日玩网游了。”,詹亮叹了一口气,说道,“都是空虚惹得祸。,唉~!走,散步去,咱们也浪漫一回。”说着朝荷塘走去。此塘坐落在御心亭附近,原来种了好多莲藕,故美其名曰“荷塘”。今日不比往夕,此时的荷塘充斥着水草,很少看见莲藕,仅有几个稀稀落落地散布在荷塘里,除非你拿着军事所用的高倍望远镜,否则你是看不到荷叶的。
初秋之际,天气凉爽,微风徐来,激起千层波纹,向远方散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两人徒步欣赏荷塘将近半个小时,都觉得累,便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唠会儿嗑。詹亮说道:“你的皮肤为什么这么白呢?细皮嫩肉的”说着便拿起阿杰的手看了看。
阿杰忙抽回手,说道:“不要做这种过于亲密且暧昧的动作,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同性恋,我可不想成为全校的焦点。”
“怎么会可能?目前,我的品味可还没有低到那种程度。即使想同性恋也不会找你这样的,要找就找小沈阳,你看看人家多有女人味。”詹亮没什么能解释的,只好自圆其说。
正当司徒杰将要反驳之时,詹亮指着御心亭坐落的地方,说道:“你看那两个小情侣在干嘛?好像在吵架。”
司徒杰朝詹亮所指的方向望去,登时傻了眼,那个女的越看越像聂晓钰,只见那个男子双手抓住那个女的,似乎在哀求什么,却被女孩无情的甩开,女孩走到一边背向男孩。就在此时司徒杰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聂晓钰打来的。司徒杰看了看御心亭的那个女子,接了电话,说道:“晓钰,有什么事情?”
“我想让你假装是我男朋友,可以吗?”晓钰说道。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你打算叫我忽悠谁啊?”司徒杰欣然接受,自己早就想做她男朋友了,至此次可是天上掉下的馅饼,不吃白布吃。
聂晓钰说道:“我现在在靠近荷塘的御心亭处,你过来吧~!”司徒杰答了声“可以”便挂了电话,随之又探头看了看那女孩更加相信自己的推测。
阿杰对詹亮说道:“我现在有点事儿得去处理,要不你先回寝室吧?”
詹亮点了点头,说道:“行,我先回寝室了。你也忙你的事儿吧~!”言讫,詹亮朝寝室徐步行进而去。司徒杰自然前去御心亭就佳人,不知结果如何,敬请列为看官关注下回。
第十回:阿杰佯装男友解纠纷,事后晓钰百口而莫辩
诗曰:桃花
桃树桃花艳欲滴,吾身吾心情最真,
花开花落无人知,情闭情开孰人问。
始觉有心实无意,无心却负有心人,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离异深。
却说晓钰与司徒杰通过电话之后,转身对其前男友——周元峰说道:“我都和你讲了好几遍了,以后没什么事,我们还是不见面得好,我很不想见到你。再者,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再和你见面,恐怕不好吧?”周元峰望着她,眼神之中饱含伤心与质疑,可面对晓钰的责难其并不言语,默不作声。男人做到此中境界的,说好听点是大度,有涵养;说不好听的就是窝囊,毫无颜面可言。
晓钰见周元峰并不作声,晓得是见疑,冷言说道:“就知道你不信,刚才我已经和我的男朋友打过电话了,他一会儿就过来,见了就不由得你不信了。”两人相对无言,沉默许久,晓钰方瞧见司徒杰朝他们走来,连忙招手示意。
司徒杰走至晓钰面前,其眼神匆匆掠过周元峰,而后停留在晓钰身上,用询问的语气说道:“刚听你说话口气好像很着急,发生了什么事?”阿杰转过头看着周元峰,继续说道:“他又是谁?介绍一下呗!”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我有个朋友想见见我男朋友,也就是你了,我也不好薄别人的面子。朋友来访,你就当是陪客好了。”晓钰双手拉着阿杰的胳膊,佯装撒娇,言语之中若含有麻醉剂,轻声细语,缠缠绵绵,。司徒杰听了之后,全身酥软,差点失了态,减了三分风度。谁道女子不多情,风流倜傥亦有女儿身。
初次受此待遇,阿杰深感不适,略显尴尬,面微泛红,犹若仙桃般白里透红,还好是背对着周元峰,如此糗的画面才被掩盖过去,否则阿杰那风度翩翩的绅士形象可要受损了。司徒杰随即恢复初时的绅士之状,对晓钰说道:“娇你也撒好了,也该把你的朋友介绍给我了吧?”阿杰抬头看看站在一旁的周元峰,上下打量了一番。
刚才聂晓钰的表现使周元峰甚吃惊,在周元峰的记忆力,晓钰是:含苞待放一玫瑰,害羞腼腆闺中女。不想才分手半载不足,其性格巨变,与以往迥异,真是数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矣~!
周元峰不待晓钰开口,便说道:“在下姓周,名元峰,高中时与晓钰是同班同学。看阁下仪表堂堂,风度翩翩,想必是晓钰的男朋友吧?”
“周兄过奖了,本人姓司徒名杰。以前听晓钰提起过你,今日一见,果然是见面不如耳闻哦不不是百闻不如一见。”司徒杰撇开晓钰的手,在其肩膀上拍了几下,示意其不必言语,他自己自有分寸,定能处理的妥妥帖帖。
周元峰自知司徒杰在捉弄自己,强颜为笑附言道:“司徒兄果真幽默,我有几句私语想与司徒兄讲,不知可否单独聊聊?”
“当然可以,请便。”司徒杰对晓钰使了个眼色,大有凯旋之意。
司徒杰便与周元峰向西侧花园处走去,在月季花塘旁边的一颗垂柳树下驻足。两情敌初次见面各自抑制住心中的怒火,尽量和言相对,以免引起争执。周元峰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挽回他与聂晓钰之间的感情,不过现在看来几乎是没有什么希望了,别人已有了男朋友,再说挖墙脚有不是自己的强项,自己与何必伤害他们之间的感情呢?于己于人皆无益处,婉言说道:“司徒兄想必你已经知道我是晓钰的前男友,我此次来此并不敢奢望与其破镜重圆”
对于这类话题司徒杰早已失去兴趣,抢言制止道:“这个问题还是不谈论的好,既然你们已经分手,你如此纠缠不清,我想对谁都没有好处。现如今我已和聂晓钰确立了关系,我不想她再与前任男友有什么瓜葛,请你原谅我这一点儿微微的自私,维护自己那少有的尊严,可以不?”
“这个我能理解,不过我只想和他做个一般的朋友,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如此苦苦相逼,周元峰颇感不适,只得勉强应付道。
说句心里话,其要求并不高,不过司徒杰也只能佯装出无奈之状,委屈地道:“有些事情,不是想你想象的那样,晓钰她不想和你联系,我也没办法不是。女人心海底针,你总不会让我去逼迫她和你联系吧?”有诗《难为》云:
昔日连理甚欢喜,世事难料亭下离。
言表唯期为朋友,不想尔情誓决弃。
即已分手,有何必再恋,虽说“藕断丝连”,但“情已不坚”,小小坎坷就可以使其“断”。破镜重圆怎能恢复如从前?怎奈方才周元峰不明此理,经司徒杰良言相劝,顿时若醍醐灌顶,幡然醒悟。抱拳道谢道:“兄台言之有理,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
阿杰没想到这也能行,可这周元峰的智商也忒低了吧~!真不知道聂晓钰以前怎么会选你做男朋友,也难怪晓钰这么长时间没有接受别人,受这么大的打击,是谁都会对爱情这东西绝望的,真是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此时司徒杰方晓何为“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了。首尝爱情甜蜜之人,定是初受爱情苦果之辈。司徒杰也不想过多的难为周元峰,安慰道:“唉,兄弟,我有些搞不懂,就你这样的智商,怎么考上二本的?不是作弊吧?”
“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运气好吧,别人都这么说。”周元峰亦甚感摸不着头脑,傻傻的笑了几声,稀里糊涂作答。
阿杰貌似关心,拍拍其肩膀,叹气地说道:“智商低成这样,也真够难为你的。你如果没有别的事,赶紧回去看吧,别在这儿瞎呆着了。等会儿我还有事,先过去了。”话音刚落,即转身离去,止剩下周元峰一人,甚为孤单。
最终不负晓钰所望,司徒杰凯旋而归,面带喜色,向晓钰面前走去,随口答道:“一切都搞定,你想不想和他道个别,他现在很是无奈,自知此举愚昧,悔愧万分啊~!”
晓钰对司徒杰的表现甚为满意,破颜道谢:“今天多亏了你,刚才要不是你来此相助,我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刚才我已经和他争吵了好一会儿了。”晓钰虽有如玉之貌,却无状元之才,其貌美如花,且无心机,生性单纯,实为男子所逑之贤妻。
见晓钰如此道谢,司徒杰却不知道如何处置,难道阿杰亦有“见美女而智商减弱”之良习,遂谦逊道:“见外了不是,为你我愿意肝脑涂地,此事仅是张口之劳,何足挂齿。”
情知司徒杰对自己有爱慕之意,此言一出,晓钰更晓阿杰之意,怎奈自己此时并不愿意谈恋爱,遂转而言其他:“你此时没有其他什么事情要做吧?要不在这亭子内走走,不知你是否有
雅兴?”正是:
言语之间微含爱慕之意,无形之中略显婉拒之词
伊人圣邀,安有拒绝之理,司徒杰自是求之不得,欣然接受,说道:“我能有什么事,天天闲的要命,上大学之前,我可是对大学敬仰万分,体验了一载之后方晓得何为无聊。”
来此之人,恐怕大多说都有此类想法,不过据诸位学长回忆,皆道大学是人生之中最快乐的时光。不过司徒杰也亲身体验了一载,始觉大学还没有高中时过得充实。有诗文作证:
寒窗苦读衣带宽,彻夜通宵已见惯。
双眼不离圣贤书,自是无暇顾他恋。
数载学得书满膺,金榜题名诸生愿。
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称黄巢非儿男。
“我倒是不觉的,学校里挺好的,这么多朋友在一块,多好。”几句天真烂漫之词,尽显晓钰纯洁无瑕之本性。晓钰眼见司徒杰一脸迷茫,继续道:“别想太多,走吧,一块去转转,放松一下心情。”语讫,二人便围着御心亭附近的园圃溜达,欣赏着周边的花卉芳草,期间他们聊聊关于对方之嗜好。司徒杰略有讨取晓钰欢心之意,自然主动几分,在即将分开之际,司徒杰邀请聂晓钰共进晚餐。晓钰难辞其邀请,只得答应。
经过此番事事,司徒杰更加肯定聂晓钰对自己有好感,心中自是深感愉悦,神情气爽。阿杰一路高歌回到寝室,只见詹亮依旧在玩网游,手里还拿着垃圾食品,吃的津津有味,又见萧志伟与孙鹏在下象棋,两人聚精会神,苦思冥想皆为自保,但对方露出破绽,一招制敌。司徒杰见两人技术不相上下,平分秋色,说道:“老顽童,几日不和你切磋,你的技术可是见长啊~!如今**都玩不过你了,你们玩了几局,谁胜的比较多?”
“要不你切磋一下?”孙鹏今天可算是扬眉吐气了,略胜于萧志伟,奸笑道。
“倘若如我所料的话,那老顽童近来变得猖狂了,笑声都比以前淫荡多了。小有成就就骄傲成你这模样,也忒夸张了些吧~!”见孙鹏如此离谱的表情,司徒杰便想泼些冷水,清醒一下其大脑,便说道。
对于孙鹏的表现,萧志伟坦然接受,称赞道:“老顽童的象棋技术确实见长,比以前好的多了,与其下象棋感觉越来越具有挑战性。呵呵~~”
而后他们几个自然又是一阵唇**舌剑,互相讽刺一番,此并不表现谈们寝室不合,恰恰表明他们彼此之间亲如兄弟,相互讥讽而不伤感情,仅把此种行径作为娱乐的一种方式而已。在大学里,多数学生都感到无聊,白天上课无聊,晚上睡觉无心。三更之前能入侵者寥寥无几,犹如凤毛麟角。夜晚之座谈会多涉及男女之情,很少考虑自己以后的前程如何,专业就业去向如何,这也是为什么说大学毕业生没有胜任自己所应聘职位的能力的根本原因所在。
时至三更,司徒杰依然没有休息,躺在床上,双手捧着手机,手指在键盘上来回游走,正与聂晓钰在聊天,脸上时不时地露出甜蜜的微笑,两人聊得甚为投机。司徒杰对晓钰的爱慕之心存之依旧,可是每次提及都遭到婉言相拒。今日阿杰又想重提此事,遂作一诗以示其心:
逑汝倾心见时生,思念深情萦绕身。
彻夜思念甚难眠,唯期晓钰受吾情。
司徒杰将短信发送出去,不一会儿就收到了发送报告,可是司徒杰等了好久,不知司徒杰收到回信否,亦不晓聂晓钰将如何回话,下回自将为列为看官演出。
2025-03-24 11:3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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